他冲着彭越道:“彭郡守,这里若是没有在下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告辞了?”
彭越没有回答他,而是问李赫然,“李太傅,你可还要继续状告赵仙君的徒弟?”
“不,不。”
李赫然急忙摇头,“本就是犬子的错,怎能错怪旁人。”
“赵仙君不跟犬子计较已经算是在宽恕犬子了。”
“哈哈哈,无事便好。”
彭越大笑道:“赵仙君,你来了郡城,怎么也不知会本官一声呢?”
“也好叫本官尽一尽地主之谊。”
“我去田府谈一些生意,怎敢惊动郡守大人。”
赵平客气道。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你是仙君,又是解决瘟疫的重大功臣,若是不嫌弃的话,咱们就平辈相交,你喊我一声彭兄即可。”
郡守伸出橄榄枝,赵平也没推却。
彭越便趁机邀请赵平去郡守府。
赵平想着没别的事情,便答应下来。
几人刚准备离开,却见一人急匆匆的跑到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
正是李慕白。
这货才刚刚被救活,身体还很虚弱。
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但他却仍旧梗着脖子说:“不能走。”
“赵先生,今天你不把那首诗的出处说出来,哪里也不许去。”
“混账!”
李赫然再次喝骂,也匆匆跑过来要把儿子拉走。
可惜李慕白就如同一头犟驴一般,李赫然拉了几次,愣是没拉动。
彭越脸色也不悦起来,冷冷道:“李慕白,你这么胡搅蛮缠,不觉得有失举人的身份吗?”
“赶快让开!”
“不然,本官即刻下令,解除你书院教书先生的身份。”
“解除教书先生的身份我今天也要问个明白。”
李慕白不为所动,执拗道:“赵平,那首诗究竟是何人所作?”
“你不说,那就是盗窃他人诗文,将会被天下人所不耻。”
“来人,把他给本官拉走。”
彭越的脸彻底变黑了,怒喝道:“再敢阻拦,棍棒伺候。”
“慕白,快走吧,算爹求你了。”
李赫然拉着儿子,急的哀求起来。
别看他是有名的大儒,可毕竟没有官身,儿子跟郡守叫板,还要得罪赵仙君,以后都没法在郡城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