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法分出胜负,像是打了个平手。
“还是交由先生定夺吧。”
阮文迪和夏泉一商议,选择把这个难题抛给了赵平。
当然,该调查吕品还是要调查吕品。
毕竟那家伙抓获了陈同等人的家眷,手中可握着天大的功劳。
谁先找到他,能把功劳抢走,就代表着快人一步。
然而,审讯了半天,仅能从古天河的口中得知吕品是一个土匪,带有一百来号人。
再多的信息,就审问不出来了。
两人只得作罢。
也就在这个时候,刘牧云来报,说陛下带着先生来到汴梁郡,跟李延会合,请他们前去复命。
两人这才再次登临汴梁郡州府。
州府内,陈玄坐在首位,身旁是李延,正在不断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让陈玄赞不绝口。
下垂手便是赵平,他的身后站着李虎和影一以及木巧巧。
至于高猛等人,都在外面候着。
几人进屋之后,阮文迪就抢先下跪,冲着陈玄磕头。
“罪奴阮文迪叩见陛下。”
“阮文迪?”
陈玄一愣,“可是廖家的管家?”
“正是罪奴。”
“抬起头让朕看看。”
阮文迪缓缓抬头。
“果真是你。”
陈玄欣喜道:“你既然还活着,那廖家的后人呢?”
“还活着吗?”
“罪奴该死。”
阮文迪惶恐道:“罪奴携带廖家子嗣逃离京城,奈何遇到土匪拦路,把我们冲散。”
“至今未查到他们的丝毫讯息,生死不知。”
“罪奴有愧廖家。”
说着,阮文迪竟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
陈玄皱着眉头呵斥,“廖家之事,是朕不对。”
“他们若怪,就怪朕好了,和你又有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