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
陈玄又自答道:“徐酒官携带相思酒回京,路途那么遥远,都没见土匪打劫他。”
“却偏偏打劫了朕赈灾的钱粮,这是何故呢?”
“还是徐酒官有什么抵御土匪的妙招?”
“传他来觐见,朕要好好问问他。”
“回陛下,徐酒官已经回东海郡了。”
李延小声的提醒道。
“哦,对。”
陈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都怪这群没什么能耐的大臣,一个个竟知道给朕找事情,却从来不为朕分忧。”
“还是徐酒官好,被贬到东海郡云安县,竟还想着帮朕充盈内帑。”
“等他的任期满,朕一定要提拔他为内阁大学士。”
“谁再敢阻拦,朕砍了他的狗头。”
果真!
还是徐酒官亲。
李延在心中暗自嘀咕,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徐酒官。
哪怕徐酒官骂他娘,他也要笑脸相迎。
对了,干儿子要去云安县传旨,必须要好好交代他一声,让他多跟徐酒官亲近亲近。
李延也在心中打起了算盘。
……
这一切赵平并不知情。
他仍旧沉浸在制作香皂的快乐当中。
徐天华说了,这玩意能卖一千两银子一块。
一锅能熬制出来三十块,那就是三万两银子啊。
一天能熬制四锅,十二万两银子。
而且香皂没有什么成本,劳力又是他们自己,等于说净赚。
他要赶在徐天华回京之前多制作一些出来,到时候柳梦茹练兵的军费就不愁了。
当然,赵平也没有忘记霜糖。
这东西虽没有香皂赚钱,但一斤也能卖一千两银子,也是非常可观的。
而且他采用的就是黄泥脱色法,工序十分简单,也算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反正就是加大力度生产,然后由徐天华带去京城宰那些狗大户。
临近晚饭的时候,柳梦茹才起床。
梳洗完毕,她看到忙碌的一家三口,也加入了阵营,变成了忙碌的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