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可以破得了那阵,对啊,你不就是从外面破阵进来的吗……”司马求恨脸上现出喜悦之色,可是马了又再次陷入了苦恼,“不行,就算破了阵法,我们闯出去,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为什么?”屠天有些不解,“你这护教灵皇一出去,这招牌就在那里呢,还不将他们手到擒来。”
“哎,你太看他们的实力了。虽然已知被他们夺舍的只有兴业和擎川,但他们实际控制的人,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更何况我的实力也已经跌下了灵皇境界了。”
“跌下了灵皇境界,难怪我看前辈的气息极不稳定。这……”
“哎,还不是被那两个鬼族害的。”司马求恨到这里,眼中悲愤更甚。
原来,在当日的宫主登基大典后,司马兴业就带着司马擎川来见司马求恨。按以往的规矩新晋宫主是要向司马求恨这位护教灵皇敬茶问安,请教宫门事宜的。谁知道他们却趁机在茶中下了无形无色的鬼族毒药。等司马求恨发现时,已经迟了,那毒药诡异至极,不但与中毒者灵力相融合,还有一部分寄存在人的意识脑海,腐朽人的精神意志。
司马求恨虽然以灵力驱除了身体的毒,但也因此而舍弃了近半的灵力。对于那意识脑海之毒,司马求恨是根本无法根除。每日子时,那阴毒就会发作,又不得不耗损灵力相抗。那司马兴业又控制了秘境中的阵法,隔绝了灵力来源。以致司马求恨的灵力越来越弱。
“又是司马兴业!”屠天狠狠地道。
“那夺舍司马兴业的鬼族应该也达到了灵皇境界,只不过夺舍之下,也消耗不少,只能算个半步灵皇了。不过好在他修炼的并非《玉虚太清诀》,所以无法启动秘境阵法的全部威力,虽然他守住阵眼,却也只能困住我,仍然奈何不了我。
只是那司马擎川,却好像并没有被完全夺舍,仍然有些自主意识,应该是那夺舍的鬼族与司马擎川本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们千方百计算计我,还有司马兴文,目的是要得到《玉虚太清诀》的最高层修炼方法,这样,他们才能够名正言顺的亮出玉虚的招牌,从而光明正大的统治整个玉虚宫。”
“如此来,我爷爷岂不是很危险,我爷爷可是知道全本《玉虚太清诀》的!”屠天有些担扰地道。
“你爷爷,司马擎山?”
“是的。”屠天接着将他在外面的遭遇捡简要的对司马求恨了一遍。
“这个,我想你爷爷暂时是安全的,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爷爷也掌握有《玉虚太清诀》的修炼方法,不然早就对你爷爷下手了。”司马求恨听完屠天的述后,下了结论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劫走我爷爷呢?”屠天仍然有些担忧。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许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要挟你也不一定。”司马求恨想了想道,“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猜测……我倒宁愿他们是针对我的。那样他们迟早要找上我的,到时自然能够得到爷爷的消息了。”
“听你刚才所,长老会似乎也对司马擎川有所怀疑,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让长老会多牵制住宫主府,最好引得司马兴业出手,我就能够趁机恢复灵力,甚至破阵出去了。”
“前辈要恢复并不一定借助外界的灵力,还有你意识脑海中的鬼族阴毒,我也可以帮前辈解除,只是不知道前辈你敢不敢让我探测你的意识脑海了!”屠天有些忐忑地看着眼前的司马求恨道。毕竟,要探测一位灵皇的意识脑海,那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没有哪一位灵皇要开明道让别人入侵自己的脑海!
“哈哈,有什么不敢。我的意识脑海已经中了鬼族阴毒,还怕再多伤害吗?”司马求恨却是爽朗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