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草屋安置其中,宁静祥和。
徐命定轻手轻脚地领着五人,走至门前慢推,怕惊扰了里面熟睡的人。
外头看着,这木屋格外的小,而内却宽敞开阔,便就如在此外看绿光与这此内的空间一般。
开门见山的是一木质的走廊,一眼望去,只能没入尽头的昏幽。两侧不知多少木门虚掩,这屋或可塞下数十人。
徐命定轻车熟路,推开了最左的木门。
盆栽的叶尖绿光荡漾,屋内还算亮堂。
一室之内五脏俱全,用具吃食都一点不少。
但少了个人。他的儿子徐红林。
“人呢?”
徐命定颇感讶异,困倦的姿态一下子抖灵了起来。这崽子是不是发现自己来了,又躲在木门后准备吓他一吓。
飞速再拉木门,伸头一看,没有。
“徐掌门,怎么了?”
徐命定慢慢地把门把上,回头。“等等。”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另一间房前,推门。
也是空的。
按理而言,陈扫尘是住这里的。
“怪。怪。人去哪了?”
“怎么了?”
“犬子与贵谷的陈扫尘……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
领衔赶忙咽下从徐红林房间里拈来的乌梅条,问道。
“他两不可能出去寻吃的,这里的米面还算齐全,那还能去哪里,明明说好了的在此地潜藏着等着那伙贼人离开……”徐命定思索道。
莫浩穹看了看木屋绕梁而生而缠的藤蔓条儿,它四散的叶尖散发着点滴荧光,不输火烛。
张兼筠没缘由的问道:“这木屋有多少房间?”
“二十四间。以节气分的间房。
一房一床住一人,放心,够我们睡过今晚的。”
徐命定不懂为何张兼筠要这般问,以为她是在担心房间不足。
“徐掌门,你还记得那个不对的点么。”
赵清秋低声问。
“不知是谁去剑谷邀请了扫尘师叔来延山派。”
徐命定想到此处,脑壳生疼,“我还真就不擅长想这种玩意,不如早点睡吧。”
领衔特别配合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憋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