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部落没有路灯,虽然远处那空地燃烧着很大一堆篝火,但村子周边却只是漆黑一片。
我早已经失去了乃妹的视线,更不敢大声呼喊。摸索着靠近村子外围的一处棚子,它就是一个简单的木架子,顶着一撮枯草。
我小心翼翼爬到近前,那棚子因为没有墙,模模糊糊能看到干草堆里,像是躺着一个人影,而且从蜷缩的姿态看来,应该是背对着我。
“真是天赐良机!”
我心里腹诽着,正要冲上去给他一棍子,却听到他像是轻声的呻吟了一句:
“啊。。。。。。呀。。。。。。。”
难道他也是被敲了闷棍?眼看着他捂着脑袋转身仰躺,收腿就要站起身来。于是我脚下猛一用力,冲上去就给了他额头一棍。
“嘭。。。。。。。”
“哦。。。。。。。”
这是一个脚踝上被捆着树皮绳子,另一头拴在木棒上的土著男人。他个头不高,身体也比较瘦。
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我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果然,那里不但有受伤后淡淡的血迹,还有鼓起的一个大包。
关键他那大包的位置跟我后脑勺那个,是那样的吻合,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包更大,还破了皮。。。。。。。。。
“唉,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乃妹已经进入村子了!敲闷棍都还能这么快醒来,她毕竟还是年纪太小啊。。。。。。。。。”
我赶紧朝村子中心地带摸去,随着向内深入,草棚也逐渐都有了木墙,甚至变成了乱石头墙加草顶。
由于是从暗处朝篝火的方向运动,一路上无论是看路还是对人物的观察,都还算比较顺利,唯一就是速度快不起来。
又经过了几处草棚,在距离那燃烧篝火的空地,走了超过一半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被闷棍打晕的人。
而且这次还是一个女人,身边还摆着长矛。当然,为了防止她醒来太快,我还是热情的给她补了棍子。
只是在快要到达那空地附近的时候,前方传来了动静,其中还夹杂着乃妹的声音:
“哇呀。。。。。。。。呜吚吗咩。。。。。。。。土达克。。。。。。。土达克。。。。。。。。”
借着远处的篝火,我可以看到有三个女人的身影,分别抬着一个女人的手脚,朝着那篝火堆的方向而去。
尽管被抬着的女人全力踢腾反抗着,但在三个女人的蛮力下,仍然身不由已。
“簌簌簌簌。。。。。。。”
我快速朝她们冲去,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当我冲到她们刚才发生战斗的位置,那三个女人抬着乃妹,已经到达了人群边缘。
随着有女人咿咿呀呀喊话的声音,人群中很多人也回头看向抬着乃妹的几人,有人甚至直接让开了道。
在她们让开道的同时,场地中间的火光也更加照亮了我的身前。我连忙一闪身躲在了旁边,顺便看看地上,倒着的也是一个披着粗布的女人。
看来越往中间越是女人值守啊,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乃妹刚才骂我的那句话:
“打仗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滚远点!回家等着伺候女人就好!”
光线重新变暗,我伸出头看了看,场地上刚才让开的口子又重新闭拢了。想了想,我俯下身扯掉了昏迷女人的粗布。
那女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宏伟浓密。不过生死关头,我哪还有心思细看,将粗布披上头顶,我也朝着人群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