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他怎么一点不着急?
她推着他,却还是被他掰着脸吻了一小会。
吻毕,他把一小瓷瓶的药膏放到她手里,“我跟金大夫要的,你要是自己涂不了,我帮你,迟一下也没关系。”
啊啊啊啊啊!!萧宜宁发出土拔鼠尖叫,用枕头扔他,“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别考砸了。”
萧聿笑了笑,“不会,我会想着你的。”
这是什么谬论,想着她更考不好了。
她那一万,哦,五万两银子啊。
而不给她取笑他的机会,他已经走了出去。
萧宜宁好一会才平复过来。
扶着墙,趔趔趄趄的走出卧房,这才反应过来,隔着一条街就是宸王府!
真是命运弄人,本来咫尺的变天涯,本来天涯的变咫尺。
赫连挚绝对不会不知道昨日宫里发生的事,说不定追杀的人有他的一份。
他会不会猜到他们来了曦王府?虽然有金大夫作幌子,但这人跟他老子一样多疑。
“春怜,我们爬墙走吧。”
福儿悄悄翻了个白眼:话说你还爬得动么。
他走过去说,“跟我来。”
萧宜宁惊讶问:“你不是跟殿下一起去贡院了吗?吃喝穿都准备好了?”
“公子又不止我一个手下,公子让我先伺候好七姑娘,再去贡院外等他。”呜呜,公子对七魔王这么好,还有小仙女位置么。
没想到,这院子竟然有一条地道,直接到了荣国公府隔壁的小巷!
萧宜宁和春怜目瞪口呆。
“殿下就是为了这地道,才在荣国公府住了些日子,不然早就搬过来了。”福儿摇头。
萧宜宁已经什么都说不出了,这人!到底还有多少手段。“为什么不直接挖到荣国公府。”
“挖啊,这不还没完工吗?”
萧宜宁和春怜又一阵无语。
这样一来,估计那些守在曦王府的眼睛们,守了个寂寞。
福儿走后,萧宜宁上了一早准备好的马车——不对,他连马车都准备好了?
看起来普通的马车里面,铺满了软垫和毛毯,还有一个小手炉,茶水都还是热的。
萧宜宁心里划过一股暖意,虽然觉得哪里怪怪,但这片刻的舒适和安宁让她什么都不想去想。
春怜看她奇怪的坐姿,面色复杂的问:“小姐,你身子没事吧。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