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天籁之音,小伙子如蒙大赦,划拉划拉文件抱着就往外跑。
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吕克嗫喏道:“苍了个天了,说好的不婚主义者呢?说好的老了去敬老院蹦蹦恰恰呢?尼玛!感情只是说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自闭了一个多小时,恍恍惚惚的给自家老婆打了个电话,第一次见面,必须给小嫂子准备一件像样的礼物。
小东北45度抬头望天,唉!他家母老虎什么时候从东北回来呀?
又想是她的一天。
其他人在做什么?江渊可没心思管,他现在正在吃小白兔呢!把皮扒干净,香喷喷的。
哈喇子流了一地。
“小乖别动,快了快了。”
唐洛桉死死咬着嘴唇,眼角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男人的大手像一把铁钳,双腿被牢牢的禁锢住。
羞耻,就算她脑子再笨,也觉得这样很羞耻。
那灵活的舌尖像是会跳舞,疯狂的在自己雷区上蹦跶。
直到,
“啊~!阿渊~!难受,要。”
男人眼神亮了亮,高高的挑起眉梢,嘴角挂着匪里匪气笑。
……
看着他收拾干净又恢复了人模狗样的样子,唐洛桉心头一梗,幽怨的小眼神直往他身上飘。
“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受累,你舒服!”
按着腰的大手微微一顿,江渊正色道:“那是因为你的身体素质不行,从明天起来跟着我一起锻炼身体,保证下次神清气爽的是你。”
“我脑子笨,你别骗我。”
唐洛桉翻了翻白眼儿,自己锻炼好身体,确定受益的人不是他?
自己可没忘了他情乱迷离时说的话。
啧,小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好骗了。
做完全身按摩,江渊开始捣鼓女儿、呸呸呸,捣鼓老婆,穿衣服,扎头发,还帮唐洛桉画了一个淡妆。
小丫头长得天生丽质,稍微一打扮简直美翻了。
“不好看不好看,咱还是把妆卸了吧。”
不行,这样出去他有危机感。
唐洛桉虚虚的用手捧住脸,小奶音都喊劈叉了,“你个大骗子,你走开啦,很好看的,我不要卸。”
江渊……
江渊人麻了!
他觉得自己就脑抽,好端端的为什么给小丫头化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真特么疼。
见她这么抗拒,无奈的摊手:“把手拿下来吧,不卸妆了,走吧!”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