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就没考虑钱的问题,他每天只想着如何能让他的亲亲老婆高兴。
所以说呀,人不在一个层次上,考虑的问题都不同。
你还在为了油盐酱醋茶而努力,人家已经在考虑精神层面上的快乐了。
这就是人间的悲和离欢,互不相通。
晚上江渊终于被特赦了,可以回到床上睡觉,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心里的小火苗噌蹭的往上冒。
不做点儿啥真的太亏了。
“啪”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踢在他的胸口。
唐洛桉板着一张小脸儿,严肃的呵斥:“不可以乱动,如果你要敢乱来接着去睡沙发,阿姨和琦琦都在楼下呢!”
江渊闭了闭眼,捧起小脚丫放在唇边亲了好几口,嗓音低沉沙哑:“好乖乖,老婆,咱们轻一点,她们听不到的。”
“那你还是去沙发上睡觉吧!这样就不用胡思乱想了。”
听到这话江渊瞬间熄火,一颗心哇凉哇凉的,这才刚吃到肉。
前几天一直恢复身体,现在好不容易能做了,结果他妈又来了。
他这是什么命啊?
“安安你不可以这么狠心,我是你男人,你瞅瞅沙发多小啊,窝在上面老子伸不开腿儿。”
唐洛桉还真认真的看了看沙发,是啊,上辈子他在那个沙发上窝了五年多的时间。
甚至在自己死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依然睡在上面。
有时候睡着睡着就会爬起来,呆呆的坐在床头,一坐就是一宿。
他那时候是怎么熬下去的呢?
“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睡沙发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声音里带着哭腔,回想起来上一辈子的事情,她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们那时候只是一个毫无相关的外人,他是靠着什么撑下来的呢?
闻言江渊一下子慌了神,把人轻轻的抱在怀里,粗厉的手指笨拙的去帮她擦眼泪。
“小乖不哭,不哭,我是一个大男人,睡在哪里都一样,别说睡沙发了,地板上都能睡。”
他的话音刚落,唐洛桉说的更厉害了,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小身体哭的一抽一抽的,恨不能哭死过去。
这个大傻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傻?
自己就是一个疯子,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江渊人都吓毛了,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
“乖,你说不做咱就不做,不哭了好不好?只要能让我的老婆开心,我去睡大街都行,老婆,我给你讲讲我们以前吧!”
江渊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低沉的声音宛如大提琴,酥酥麻麻的:“我还有三个一起打拼的好兄弟,那时候我最大也才20岁,他们更小,都在外面打工,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这么不打不相识的认识了。”【1】【6】【6】【小】【说】
“给人家打工挣的钱太少,都养活不了自己,我们几个一合计呀,就傻乎乎的去抢工地了。”
“抢完了你也不能扔吧,你得找工人干活儿,工人的干活的时候,我们四个就轮班儿在工地上看着。”
“晚上工人可以下班回家,我们四个不能走,随便打一个铺盖往地上一铺,就这么直接睡。”
“老婆,你说,在沙发上睡是不是比在外面幸福?”
好像是哦!唐洛桉吸了吸鼻子,思路一下子就被他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