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没出息,下次还吃那么多吗?”
打不得,骂不得,更说不得江渊气的干磨牙,屈指敲了敲她的脑门儿。
唐洛桉翻了个白眼儿,刚好被江渊捕捉到,把他给乐的不行,出去一趟还学了不少见识。
在他眼里唐洛桉就是啥也不懂的小娃娃,而他就是那个养娃的爹,呸!养小媳妇儿的男人。
回到家,江渊就拉着人楼上楼下的跑了半个小时,美其名曰消食。
平时洗澡也就用半个小时,这次都四分钟了,江渊敲了敲门,“小乖洗完就要从里面出来,不可以在里面玩水,不然明天会感冒的。”
“江渊……血,安安……肚子痛。”
唐洛桉全缩在浴缸里,小奶音忍不住的发颤。
“乖,你不要动,我马上进去,安安听话。”
血,什么血,把外面的人吓得一个踉跄,三步并作两步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钥匙。
江渊拿着钥匙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定眼一看,浴缸里的水被染成了粉红色。
“是摔到了吗?腿疼不疼?胳膊疼不疼?”说话间一双大手上下在小丫头身上摸索。
没发现有破皮的地方,单手穿过她的膝盖,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起来。
曲起一条腿让小丫头坐好,江渊拿过一旁的浴巾把呆愣地小人包裹好。
余光瞥到明晃晃的大腿上留下一抹鲜红血。
把头有凑进了一些看清楚什么状况,老脸一红,连同耳朵,脖子红了个彻底。
心虚的眼神四处躲闪,他怀疑这小丫头就是故意的,来例假这种事儿又不是第一次。
她咋可能什么都不懂,怎么想的也就怎么问了。
唐洛桉捂着小肚子,呆滞的眼神逐渐有了聚光,“妈妈会给……安安衣服。”
每次流血的时候,妈妈都会提前准备好衣服。
“这次是我忘了,下次我也会提前帮安安准备好的,小乖,你知道卫生巾放在哪里了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糙汉子的脸又红了,那玩意儿他也不会弄啊。
“不知道。”
江渊把人抱起来,看了眼小丫头腿上的血迹,咬着牙帮她清洗干净,大大小小的柜子全翻了一遍,最后是在楼下找到的。
食指和拇指夹着薄薄的一片卫生巾,头大,脑壳疼。
偷摸摸的点开手机,按照上面的步骤贴到小内内上。
刚才听到小丫头说肚子疼,把人放到床上下楼去厨房找到红糖,煮了一杯红糖水。
“乖,趁热喝,喝完肚子就不痛了。”
“江渊……揉,肚子……痛。”
上辈子肚子痛的时候,江渊都会帮自己揉,他的大手特别暖和。
江渊呼吸一滞,小丫头里面可是真空的,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脑子和手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干燥的大手已经附上了她的小腹。
滑嫩的肌肤像柔软丝绸,只一瞬间呼吸全乱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各种两个小人儿打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