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不能。”
荼蘼将水接满之后,旋紧了瓶盖。
“为什么?”
本以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荼蘼会爽快地答应,结果却被干脆利落地否决。
“这几天换季感冒的人不少,人多眼杂我也不好随便去医务室了。”
荼蘼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继续说道,
“而且医务室今天正好大扫除,病房也会有人进去做清洁的。”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方案现在看来行不通,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嘛,你求求我或许管用。”
荼蘼捏了捏我的脸。
“当真?”
“你先说‘姐姐求求你’。”
正要开口的时候我却有些犹豫了。
这本不是我自已的事情,为了白兰做到这种程度我是不是亏大了?
有些事情有了先例就会难以控制,这一次低了头,下一次轮到我自已的时候指不定又会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你不说我回去上课咯。”
荼蘼看了看表,提醒着我自已的耐心有限。
算了,反正都已经求她好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求你了姐姐。”
“大声点,没听清楚。”
“求你了姐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这个表情。”
荼蘼不知道又从哪里掏来一把钥匙,放到我手心,
“这个是美术室旁边存放美术用品的储藏室钥匙,你进去之后放在十号柜子就行了,那个柜子是我一个艺术生朋友的。”
我攥着这把钥匙,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荼蘼。
感觉这偌大的澜中不管是哪扇门感觉她都能掏一把钥匙出来。
古希腊掌管钥匙的神。
“升舱的钱我来出,”
回到教室,我直接向白兰伸出手。
“你说什么?”
白兰显然没听懂。
“把手机给我。”
我提醒她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你不当谜语人要死啊,你找到办法了?”
白兰一只手开始翻起了书包。
“信我的话你给我就是了。”
今后再不可能为这个女人的事去求那个女人了,我心中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