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热切的望向沈玉师兄,期盼其首肯。
丹峰弟子虽以炼丹为主,武斗相对略少,但毕竟皆年轻气盛,喜好热闹。
尤其一月后山门大选将临,
炼气弟子间多谈比斗之事。
今闻沈玉师兄欲压制境界与他人比斗,二人雀跃不已。
况且,练武场今日尚有其他众师兄弟在切磋小赌。
然而,沈玉却摆了摆手,说道:
“无需那么麻烦,便在此处即可。”他自谓三招内可定胜负,完全没有必要去练武场大费周章。
转念一想,自从练成印法,已许久未曾在众师兄弟面前展示过风采。
今日正好借此机缘,令众师兄弟目睹其印法之威。
沈玉微笑,双臂环抱,作大方状。
遂又道:
“也罢,既二位师弟热情如斯,便往练武场,令此子输得心服口服。”
然而,白夜却突然想到今日是交付丹药的最后一日,需尽快回去炼制。
只能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实在抱歉,在下还有要事,不能奉陪。”
观白夜服饰,非玉清门弟子。
外人哉!
加之沈玉师兄言说此人出言不逊。
白肤少年见状,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之态。
“这是怕了吧?”话语中充满挑衅的意味,看热闹不嫌事大,“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来我玉清门生事。”
黑肤少年也连连应和,大声说道:
“就是,就是。”
“别说沈玉师兄压制境界,我看,哪怕沈玉师兄不用灵力,都能把这小子打的跪地叫爷爷。”语中充满对沈玉的崇仰,以及对白夜的轻蔑。
“今日需让沈师兄教训这狂妄之徒。”
二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恶语相加。
言罢,
目光皆投向沈玉,似待其回应。
沈玉面露得意之色,他并不是小看白夜,毕竟炼气三层,在他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
在玉清门中,炼气三层,年纪最高不过十五岁,已是最次等资质。
即便其苦修,上限也几乎已注定。
纵使侥幸筑基成功,或即其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