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之一咬牙:“没有的事,臣不能认。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要有证据,否则,臣死也不服。”
朱由校看向唐响铭:“证据,证据……”
唐响铭哈哈大笑,他没有与张宪之纠缠,这家伙是滚刀肉,扯不清楚。
众官之中,肯定有弱鸡,拿他们下手则可。
当然,还是需要强硬的证据。
他想了想,向魏忠贤招招手。
魏忠贤连忙走过来。
他对魏忠贤耳语。
魏忠贤点头,走回龙椅边,对朱由校说着什么。
朱由校点点头,魏忠贤快步离开。
众官看着魏忠贤离开,心生惧意,知道唐响铭又有鬼主意,而且肯定是杀招,杀人不见血。
唐响铭对着百官喝道:
“诸位大人,请深呼吸,保持冷静。
宫门已经封锁,所有的消息都传不出去。
不要心存侥幸,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说出真话。
现在是最后一个机会!
让为自已没有参加‘漂没’的,请站在左边。
可是,我提醒你们,如果真的‘漂没’,承认的话只是贪污,撒谎却是贪污加上欺君,罪加一等,祸及九族。
主动承认的可减罪一等,祸不及家人。
你们想清楚再站队。
陛下时间宝贵,只给你十息时间。”
张宪之想叫嚷什么,可是他明白不能叫,一叫不是自我暴露吗?然而不叫嚷也不行,那些官员自我坦白怎么办?
一时之间,他无比纠结,极为矛盾,脸色变得又青又黑,却毫无办法。
朱由校喝道:“十息,多一息都不行!”
唐响铭高声道:“十、九、八……”
有一部分官员一脸坦然地走到左边。
带头者,杨涟是也。
唐响铭启动“扁鹊之眼”,只扫一眼,便可以看出谁“心虚”,在这个时候“心虚”的,当然是作假者。
为什么“扁鹊之眼”能看出说谎者?
道理非常简单,“心虚”也是一种症状,出是一种“病”,既然是病,就有症状,就有表现,微表情、身体语言都能“诉说”某种信息,根据这些信息,便能判断出心虚“症状”。
“七、六、五、四……”
继续有官员走到左边,但数量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