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家伙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不就是并肩王府的人嘛,他真以为我就这么没有分寸?”
“啊!公子从何而知?”
“这还不简单,那刘南漳可是朝廷监察御史,虽只是四品,但却可直达天庭。身份本就不简单,而且监察院可是独立于朝堂之外,只受并肩王节制。寻常王公贵族根本无法插手。”
“而前日刘南漳在处理李家的问题上,经多次用眼神征求那些人的意见,除了并肩王府,我想不出还有哪方势力有这种能力。”
褚遂话音落下,静静地等待着那身影的答复。
“公子果然聪慧,那些人确实和并肩王有关,具体身份我们也无法调查,不过有一人身份到时已经查明?”
“哪位?”
“就是刚才赵捕头所说的那位,此人是当今并肩王次子秦瑞。”
“秦瑞?”
闻言褚遂眉头再次皱起。
良久之后褚遂再次开口。
“去年家父来信告知,陛下有削藩之意,要我和各路藩王保持距离。起初我并未在意。”
“一月前,家父再次来信,告知此次朝廷可能会借考核之机剪除一些藩王羽翼。”
“当时我自以为陛下是想要削弱藩王实力,现如今竟然连并肩王府都参与其中,看来这才陛下是真的要有大动作了啊!”
此言一出,隐藏在暗处的那道身影,猛地一颤,显然也被褚遂的话震惊了。
“少爷的意思是陛下这次是真的要削藩?”
褚遂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李家这次的事情,一个简单的强买强卖,能上升到谋反之上,当真只是巧合吗?”
“这次李家被抓,看似是因为那秦秀才见义勇为,但你能保证其背后没有人推动?”
“您是说这事情是有人在背后策划,那个秦风也是他们故意安排,而他们的目标就是这津南李家?”
人影随着褚遂的分析,越想越觉得这种猜测的可能性越大。
毕竟现在整个津南的李家都已经被控制,按照目前掌握的一些证据,这李家破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嗯,不管是不是巧合,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这些事情不是我能接触的。“
“那公子您为什么明天还要去清风村。就现在这种情况,陛下和藩王之间孰强孰弱还未可知,过早站队怕不是明智之举。”
“谁说我要站队了?”
“那您刚才?”
“我刚才已经说了,本县身为一县之父母官,有教化万民之责,秦秀才五常兼备,可为读书人之楷模。我正常行使教化之责,有何不可。”
褚遂瞥了那阴影处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智珠在握的微笑。
“你记住,不管是那伙人还是秦风的身份本官一概不知,明白了吗?”
“哈哈,公子大才,下的知道了。”
谈话到此结束,房间中再次陷入到了安静当中。
秦风在送走了孙大夫之后,赵铁牛就来了,今天一早他就去山里又摘了不少山楂。
在秦风的指导下,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几人分工合作,很快所有的山楂都被做成了冰糖葫芦。
秦风数了一下整整80串,那个巨大的狼牙棒上,此刻已经插满了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赵铁牛喜滋滋的扛着就出门了。
送走赵铁牛之后,秦风便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继续抄书。
一口气把几本全部抄完之后,在门口池塘洗砚台的时候,得知了一个消息,那赵文武今天回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