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都在想,会不会突然破窗而入一个英雄,“咻”的一声把她带走。
所以把两个宫女支去外面的房间,凌天清贴着窗户听着外面的响动。
好像酒席已经散了,那些咿呀咿呀唱着小曲的声音也没了,院子里格外的安静。
凌天清不死心,那个小贼怎么可以什么都没做就跑了?
至少应该把自己带走!
凌天清正在上下左右的听着,突然,木质的墙壁另一面,传来了响动。
她立刻趴上去,贴着耳朵听。
莫非……那个小贼真的是采花贼?
怎么听着那边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声,那声音让人的心里跟猫挠着似的,有些难过?
听了一会,凌天清突然脸红心跳起来,她要聋了,那边居然在上演活春宫!
绝对是的!
她有次不小心看到导师家里的电视放着的激情戏,就是这声音,跟生孩子似的。
凌天清虽然和凌谨遇有过亲热,可每次都痛哭流涕,没到后面就晕了,哪里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也没有亲耳听过女子承欢的声音。
这一刻,她面红耳赤的怔了半晌,突然恼怒的走回桌边,拿起那颗刚刚改良好的催泪弹和闻人莫笑送给她的那柄斩金断铁的匕首,走回木墙边,开始在上面愤怒的划着。
原本以为是采花贼,谁知道听到那边的女子低低柔柔的喊着“王上”。
暴君!
公羊!
种马!
召人侍寝就算了,偏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家州府大人又如此节俭,全用的木质框架做房子,根本就不隔音!
凌天清愤怒的将厚厚的木板划出一个小洞,还是莫笑好,送她这么一个削铁如泥的宝贝匕首……
凌谨遇听到了隔壁挠墙的动静,他眼里闪过一抹冷笑,那个丫头心里不舒服了?
知道要恩宠了吗?
不过他决定继续晾她几天,让这个臭丫头寻死!
凌天清从洞孔中,看见那边的床上,修长如玉的男子,正被一个妙龄少女取悦着,而他只是不慌不忙的握着面前少女挺拔的乳房,长指在她的脊背上滑下,那少女就忍不住战栗的喘息着……
靠,为什么她被摸的时候一点都不爽?!
这个暴君伺候自己时绝对没有用心,只会用强,比禽兽还粗鲁!
凌天清突然看见暴君挑起眼眸,似乎要往这边看来,她心中一紧,毫不迟疑的伸手将手里的小瓶子从洞眼里扔了过去,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湿布挡住洞眼。
“咳咳……阿嚏……”隔壁的房间,骤然响起女人痛苦的咳嗽声。
凌天清心里默念对不起,她其实只想炸暴君而已。
说起来有点不对劲,那边怎么没有听到暴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