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仲鍼从外面野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就脱口而出道:“翁翁,咱们家这是太嘚瑟了……”
卧槽!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在场的长辈都差点被气吐血了,同辈的都一脸敬佩的看着赵仲鍼。
英雄,一路走好!
赵允让虎着脸道:“过来!”
老家伙恼羞成怒了,这是要准备动手的征召。
赵仲鍼觉得势头不妙,也不说退缩,就梗着脖子道:“翁翁,嘚瑟要被收拾呢!”
赵允让气得双手胡乱去抓,然后喝道:“抓住他!”
有人去拎住了赵仲鍼,赵允让摩拳擦掌的过来,准备给这个跳脱的孙子一顿教训。
赵宗实一脸的纠结,喝道:“赶紧认错。”
赵仲鍼也觉得不对了,见自家祖父目露凶光,就知道这一顿怕是有些难捱。
“翁翁,是安北兄说的,您有本事就和他辩去!”
安北兄,您辩才无双,小弟就先借用来逃生则个。
赵允让的巴掌再也下不去了,喝道:“去请了沈安来。”
稍后一头雾水的沈安就来了。
一排厢房都变成了账房,老赵的儿孙们拿着笔,翻动着账册,愁眉苦脸的在算账。
沈安看着这个场面就笑道:“郡王家大业大,这一屋子的账务可不得了啊!”
“你为何不去?”
可等看到赵仲鍼站在边上无所事事时,沈安就怒了。
哥教你那么多算术的知识,这正是你大显身手的时机啊!
赵仲鍼尴尬的道:“官家不许。”
什么意思?
沈安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就呆住了。
“艹你娘!老夫的眼花了,看着都是墨团,怎么算?!”
赵允让把毛笔别在耳朵上,一手翻动账册,一手在纸上滑动。
赵宗实就在他的身边,也是无奈的看着自家父亲发飙。
“安北来了。”
瞬间沈安就发现这些人都在看着自己。
呯!
赵允让一拍桌子,然后把耳朵上的毛笔一扔,没注意就扔到了一个儿子的脸上。
那个儿子呆滞的摸了一把脸,看看手上的墨迹……
他起身道:“好你个沈安北,竟然教仲鍼讥讽老夫是嘚瑟,来,老夫今日在此,你且来说说哪嘚瑟了,若是说的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