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他起身朝对方拱了拱手,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那此事便劳烦大师了!”
区飞尘见状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可是一件灵宝!你我本是萍水相逢,互不了解,你就不怕我拿了东西跑路?”
独孤义摇摇头:“您若真想坑我,便不会同我说这么多了。而且您是王二叔介绍的,我相信二叔看人的眼光。”
独孤义的真挚有些触动了区飞尘。
他哑然失笑:“也罢,你既然信我,那我也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他将断剑重新放回剑匣,手腕一翻,一枚精致的白玉牌落于手中。
独孤义下意识的瞄了眼对方大拇指上所戴的那枚翡翠扳指。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一件储物灵器。
区飞尘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滴在了玉牌上。
玉牌发出一阵刺眼的红芒,待光芒敛去,原本的白玉牌变成了一枚血色玉牌。
他将玉牌递给独孤义。
独孤义有些不解的接过玉牌。
区飞尘说道:“我们炼器师也有炼器师自己的规矩。这是血引令,算是我对你的承诺,你可以把玉牌拿去监武局,让他们代为保管,当然也可以给王总,你只要跟他们说一声,他们自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最晚七天,我会拿着剑来赎回令牌。”
血引令……
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算了,一会出去问问师父吧。
独孤义拱手:“多谢。对了,我想问一下,您这边一个储物灵器大概需要多少钱?”
……
修理断剑区飞尘给了一个友情价,只要了两百万,独孤义留下四颗灵石交了百分之二十的定金,又以七折折扣,七十万的价格,从对方那里买了一个空间大小一立方的储物戒指。
和王明明走出房间,在坐电梯的时候,他算了下这两天花的钱,不禁捂住了心口。
靠,两天两百多万没了。
好心疼啊……
他抬手看了看手里的血引令:“师父,这玩意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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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一定范围,剑爷也不怕被发现了,跟他讲道:“这血引令你可以当做是一个追踪法器,只要有玉牌在,无论对方藏到哪,你都能找到。
另外如果你打碎玉牌,对方受到血脉牵引,身上会泛起红光,并且会散发出极浓郁的血腥气,十分显眼,隔个几公里都能看见,能让他无从遁形。他能将这东西给你,也算是有诚意了。”
独孤义恍然。
他想了想,将玉牌递给了旁边的王明明:“等你回家的时候,将玉牌给二叔,让他帮忙保管一下。”
“啊?”王明明一愣,看了眼玉牌有些纠结:“这不太好吧……要不你还是送去监武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