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有说,便不能走。”
白灼推开南宫夜辰,扶着桌子站在那里,嘴微微的张口。
“夫妻对拜。”
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关键身体不受控制。
“灼灼,别碰她。”
南宫寒抱着白灼,被南宫夜辰一脚踢开。
“太子妃怎么了?”
泽泽将红色盖头拿下来,太子妃已被太子殿下抱走了,偌大的王府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南宫寒一个人站在院子中。
“嗯!”
一口鲜血喷出来,泽泽立马跑过去扶住寒王。
“寒王,你没事吧?快传太医。”
“无妨,嗯。”
心似乎要裂开一般,疼的让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越是想她,便越疼。
“寒王,你究竟怎么了?”
“走开,无需你管。”
南宫寒摇摇晃晃的捂住胸口,又一次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单膝跪地。
“寒王,来人啊,快传太医。”
“这府上没有人的,你嫁了一个空府,没人伺候,本王一人惯了,没有什么太医。没那么娇贵,无妨。”
管家站在那里,不敢上前,他深知寒王的脾气,这个时候,他便是最想一个人静一静。
偌大的书房,南宫寒坐在那里,抓着酒坛灌入嘴中。权他委实不想要,可为了她便是要争取的。
“寒哥哥。”
南宫寒微微一笑,灼灼总是那么喊着自己,即便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可还是跟自己一样,心连着心。
“等等本王,快了。”
南宫寒一拳捶在地上,娶了她至少有一半兵力在他手上。父皇现在怕是也想拿自己压制太子殿下,坐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你死我活,真真是最好的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