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躲藏起来了。李尘用意念搜索着这两个特务。很快就找到了。躲在锅炉后面,那里管道错综复杂。
还是个老手儿。拿着随身手枪。李尘一点儿一点儿的靠近。寻找可下手的机会。
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射击的角落。错综复杂的管道还有个可以看到特务的漏洞。只看到半个头。瞄准射击。“砰”“啊”从后脑射入只来得及一声惨叫。
另一个赶紧换了个藏身之地。临走还不忘拿着死了的同伴的手枪。因为他们没有多少能用的弹药。
只有随身携带的武器能够有完好的子弹。
他不知道从没离开李尘的监视。李尘看不到他的头,但是能见到他的屁股。玩儿心大起。先爆了你的菊花。
瞄准射击子弹准确的从他的菊花射入。这特务赶紧跳起来。双手捂着不停流血的菊花。这下终于看到了他的前胸。
“砰”一声枪响。胸口中弹。慢慢倒下了。菊花也不疼了。李尘悄悄的靠过去。他可不好相信子弹打在胸口上就能百分之百死亡。还有那么一些人心脏在右侧。
看清楚了头。用枪先补一枪。没有动静。这才过去。收了两只勃朗宁。和弹夹。
把这两具尸体拽到大堆前。把所有的尸体补枪。放到一起。一查人数对的上。
大门打开。从外面进来几个军人。和白色衣服的警察。见到李尘。扛着狙击步枪。
警察都认识李尘。“小驴,怎么样受伤没有啊?”“没有,都在这儿了。收尸吧。这几个可真惨。你们谁打的?”
“小驴这是守卫师的张师长。局长怕人少有逃跑的,叫了增援。”
“这十几个是鬼子。这些是光头强的人。这下又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鬼子怕是没了。光头强的还应该有。但是不会露面了。我回去睡一觉。”李尘和这个指导员说道。
“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会收拾残局的。”指导员美滋滋的收拾这些特务尸体。
“你们这位同志挺厉害啊?这些可都是训练过的老手。居然一点儿事儿没有,全身而退,这里只有敌人的尸体,面对面打一场战斗。也没杀过这么多的敌人?”
“要说他可就话长了。十岁来随军。十二岁她妈妈在他面前牺牲开始,就不停的出去找小鬼子麻烦。这是头犟驴。
谁也拦不住。别说越打越有经验。每次都能拿回几条枪。一直战斗到鬼子投降,最少有五六百人死在他手。一手绝活就是从鬼子身上学到的,能活剥皮。
谁也说不听。抓到鬼子那就没好。落到他手里死的都很惨。比剐刑还难受。能把皮都剥出来。再把血管都给你提出来。还不断。看着老战士都要吐。”
“这不会是心里有疾病了吧?”“不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上两天抓特务。还给我们失联的同志给把血管给提出来了。弹琴。
他说还是我们的同志硬气。比鬼子强多了。”
“呵呵。还有这事儿?后来呢?”“后来证实了那个就是我们的同志。因为上级牺牲了他就成了孤雁。好在派他出去的首长还在。只是首长改名字了。好在联系上了。首长还以为他当时牺牲了。”
“总算没有让我们得同志受到不白之冤啊。那个年月太乱。多少找不到家人的。多少这样的孤雁。他们是幕后的英雄。”
都是军人深有体会这些同志的苦楚。为了革命却因为某些原因。成了离队的孤雁。
李尘回到家昏天黑地的睡了一下午带一夜。第二天局里来人找到了李尘。“李处长,局里开表彰大会。局长让我来叫你。”
“这些特务是同志们抓的,和我没关系,我要睡觉。困得不行。你回去和钱局就这么说就行。”李尘说完就睡了。
也不知道多久自已感觉被包围了。迷蒙之间感觉有个小胖手在揉捏自已的脸。
“谁呀?哪个漂亮的小美女在揉捏我的脸啊?”“爸,起来”一听就是伊人的声音。还有个吱呀呀的在喊着。还有两个在另一侧“咯咯”偷笑呢。
“爸爸真懒。”平安对着李尘发表了自已的评语。“爸爸好几天都不回来睡觉,回来就不醒。”思念也表示不满。
“爸这就起来,一会儿带你们玩儿一会儿,然后吃好吃的。”
“泥球”伊人对叫花鸡念念不忘。“好闺女,吃泥球。”用手摸摸伊人的脸。
“咿呀”顺安用手打李尘。这是保护姐姐呢?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