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许大茂这边,从南锣鼓巷出来以后,去国营饭馆吃完饭,慢悠悠是去向娄家,但是并没有直接去娄家,而是在离娄家二里的范围停了下来,到天色刚刚擦黑,化了下妆主要把脸部遮挡一下,不让明显的马脸和小胡子这样的明显特征显露出来,开始实施A计划。
在娄小娥第一次带东西回家的时候,许大茂就注意到了,只没有声张,现在是六六年春,距离风起只有二个月,娄家这种敏感成份的资本家多少会有些渠道,了解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只是娄振华低估事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以他们的身份,不是傻柱的主角光环靠山大领导,绝逃不过一个晚景凄凉,娄小娥虽然下架给了工人许大茂,但一样难逃厄运,剧情里只是一笔带过,现实比这个残酷多了。
所以娄家必须走,但不能由现在的许大茂去举报,许大茂只能匿名拿娄家转移财产已经暴露为威胁,逼迫娄家必须马上在十二个小时内离开,不然就有灭家之祸。
此时娄家其实已经是惊弓之鸟,剧情里也是开始转移资产到朋友亲戚家,被傻柱救出来也是当机立断半夜出逃,第二天直接坐火车跑路,至于怎么到的香江,剧情里面没有说,但旧时代的资本家哪里有真的笨蛋,笨蛋能熬的过,鬼子,伪军,光头党那一关,只是娄振华的对自已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想法过于天真,又有些谈恋在四九城的基业,在加上人离乡贱的思想,只把儿子送去香江,留了个小妾和女儿陪着身边。
(剧情里娄小娥可不是独女,有一段娄小娥带儿子回来没几天就要送儿子自已坐飞机回香江,说是孩子舅舅在机场接,表明娄小娥是要哥哥或者弟弟的,娄小娥在香江也一定不会过的太好,娄振华去香江没几年就死了,一个小妾生的还是女儿能有多好,豪门恩怨自古都有,去香江前娄家被抄,也带不了多少资产,如果在香江混的好,和娄家兄弟处的好,娄母晚年根本不会和娄小娥回内地发展,所以笔者认为现实就是娄小娥在娄家娄父去世以后,过的不好,才想来内地发展,而且作为大资本娄半城的女儿,娄小娥没什么本事,只能找老相好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饭馆,八十年代,港商投资怎么也是开工厂,占地皮,或者房地产,建酒店,才港商合资正确的打开方式,一个投资几十万的饭馆,在八十年代的香港还不够一套房子的钱,还全家齐上阵,小家子气。)
正是娄振华的犹豫不决才会有后面的悲剧,只要有一个暗中推手,背后轻轻一推,已成惊弓之鸟的娄家怕是立马炸窝,一个反应是惶恐不安,怀疑试探,一个是下定决心立马就走,至于是哪个对许大茂来说无关紧要,在影响也至于拖累到许家万劫不复,毕竟许家以前只是娄家的佣人,按现在的说法,那是被压迫,被剥削的一方,现在又是工人家庭,扛的住。
至于学网友的直接告诉娄家现在风起,要赶紧跑,跑去哪里,去了香江怎么怎么发展,你怕是想多了,作为后世来的网上信息一大堆都是历史资料,问题来了,你踏马剧透,人家就一定相信你所说的,你的依据呢,你一个老四九城人,怎么了解犄角旮旯的香江,你一个初中毕业的放映员,又是自家佣人的儿子,什么秉性真以为人家不知道,现实更本没有渠道让你了解那么多信息,当权者都不能预知后面的事,就你能,你算老几,真以为领先知道的信息,一定能为你所用,把旧时代过来的资本家也想的太简单了些,也别太想当然,稳健最重要。
许大茂经过乔庄,找了一个路过的半大孩子,给了二毛钱跑路费,送信到了娄家,嘱咐不用说一句话,开门把信送到就走,远远看见是娄小娥接过了信,许大茂骑车转身去了父母家。
而娄家在接到信以后很是疑惑,没有写信人的名姓,只写着娄振华亲启的,娄振华也有些不安,最近他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以前的朋友开始疏远他们这类人,他也已经开始转移家里的资产,这个时候来一封莫名其妙的书信,娄振华内心感到隐隐不安,坐在书房,打开信看了几句,蹭的一下娄振华站了起来,把桌子差点掀翻,椅子都倒,在门口听到动静的娄小娥母女慌忙赶了进来。
娄母忙问:“怎么了,老爷,出什么事了。”
娄小娥也跟着急切滴追问:“怎么了?爸。”
娄振华也顾不得娄小娥母女的问话,连忙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临了又从头看了一遍,确认了信上所说的大部分亲戚家地址,娄振华晃了晃身子,险些摔倒。
没错娄家亲戚地址,许大茂都知道(剧情里有交代问,许大茂威胁娄小娥说的)
虽然娄振华虽然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是谁跟他透漏信息,为了什么,想得到什么,目的是什么,但是有一点确信无疑,娄家现在处于绝对危险的地位,稍有迟疑的决断,都可能万劫不复。
还有可能连累更多人,现在只有二步路,一是有人恶作剧,怀疑试探,但是又不想,没人无聊到调查到他所有亲戚,除非亲戚里有人贪图娄家家业,心怀恶意,如果是真的亲戚也不能信任。
二是当机立断,切掉所有在京的信息,收拾现有家当,不能惊动任何人,更不能信任任何身边以外的人,立刻马上就走。
想了想现在的处境,写信的人未必是心怀善意,但对娄家来说,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危险已经来临,马上离开才是正理,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娄振华在看不清未来,也要被逼着做选择,娄家在香江还有后路,绝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去赌人性的贪婪。
想明白了处境,娄振华马上安排娄小娥母女道:“小娥,你今天先别回去,先把那些东西放在车上,我和你妈有些话说,你先去忙。”
等娄小娥去放东西之后,娄振华没有隐瞒妻子,如实把自已知道的和自已的想法告诉了娄母,娄母惊恐万分,方寸大乱,本没有主见,只能听从娄父安排,忙乱中想起女儿忙问:“小娥和许大茂怎么办?”
娄振华道:“只能先瞒着小娥,至于许大茂?”
娄振华满脸鄙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你给咱家找了个好女婿吗?他不过是区区一个下人的儿子罢了!若不是被逼无奈,我们娄家怎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遭人耻笑的下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愤与不甘,仿佛对这个所谓的女婿一脸嫌弃。
他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嘴下人的儿子,操纵着他这个外人眼里大资本家,逼的不得不马上离开,若是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搞的鬼,真是食其肉啖其骨都解不了心头恨。
没奈何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能面对现实,接着说:“先收拾东西,一会直接带着小娥娥坐车出城,明天一早去丰台火车站,出发去天津,然后坐船离开大陆,路子一直留着的,至于许大茂,小娥带到他家的东西就算给许家的补偿了,至于能不能留住全看许家的运气了,咱们放在亲戚家的也一样,这里不能待了,你也去帮忙,只带一些重要的硬通货,古董字画,房契这些都不要带了,还有钱也装不下,过去香江也用不上,都舍弃了吧,速度要快。”
娄家现金比较多,这些年分红,慢慢变卖家产现金不少,也不敢存银行,太惹眼,大规模换黄金也不现实,只能慢慢的换,除了放在亲戚家的,直到现在还有二三十万,整整装满二个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