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映室悠闲地打发时间直到下班后,许大茂前往食堂寻找刘岚,并与她一同接上两位小舅子径直返家。事情已然办妥,两位小舅子将于明日正式上岗工作,而许大茂以工代干一事则需稍作等待。待会议结束并完成相关流程后,他便能前往食堂担任小股长一职。
许大茂计划先获得一个干部身份,待时机成熟时再借助李怀德的关系网向上晋升。他深知不能像剧情中那样只担任革委会组长或副主任,毕竟这些职位都是李怀德私自任命的,一旦形势变化,他们还得回到原处,根本无法获得正规编制。因此,许大茂如今选择的以工代干之路才是正确之选。
常言道:“打不过就加入”。从李怀德入手,先在食堂升任副主任,再逐步晋升至主任,或许这就是他职业生涯的天花板了。目前,食堂正在利用南易培训学徒,如果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他们就能迅速组建起一支团队。
回到院子里,许大茂特地前往老聋子的房间查看,不出所料,屋内空无一物,甚至连一点残渣都没留下,真是太好了。
心情高兴的许大茂和两个小舅子喝了不少酒,吃完饭送两人去了轧钢厂安排了宿舍,回来和秦京茹又是一场大战。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落在四合院的屋顶上,许大茂精神抖擞地迈向工作岗位。而秦京茹仍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她实在是太过疲惫了。
许大茂踏出四合院,正准备骑上车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许大茂,你等一下!搭我一程吧。”回头一看,原来是秦淮茹在叫他。
许大茂停下脚步,稍作等待。待秦淮茹走近后,他这才踩动自行车,载着秦淮茹缓缓前行。当他们渐行渐远,离开了那条狭窄的巷子,秦淮茹开口道:“大茂啊,昨天我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还清了,包括傻柱的、院子里其他人的。我现在手头所剩无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另外,老太太搬走了,她留下来的房子该如何处理呢?”
许大茂听闻秦淮茹所言,不禁心生疑虑,追问一句:“那傻柱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秦淮茹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傻柱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现在完全不搭理人。我把钱和记账本放在他家,然后就离开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
许大茂嘿嘿一笑,露出一副谄媚的表情说道:“行啊,秦姐,这次你可真是干得漂亮!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肯定会帮你的。你这辈子啊,就别想着逃跑啦,以后就等着享福吧!不过嘛,老太太的房子你就别再惦记了,已经租出去咯。杨厂长跟街道打过招呼,把房子租给了南易,就是那个一食堂新来的厨师。不过呢,你可以先去打听打听一大妈准备怎么处理她的房子。现在她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估计在院子里也待不下去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真是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老太太也会这么突然就被带走了呢?一大妈家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听说一大妈打算跟着易中海一起去西北,这样在那边还能偶尔互相照应一下。”
许大茂惊讶地说道:“嘿,他俩倒还真是有情有义啊!那他们走了之后,房子怎么办呢?”
秦淮茹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听说是要交给街道代为出租出去,这样一来,她在西北也能有点收入来源,不至于坐吃山空。毕竟那边的生活成本虽然不高,但是总得有点经济保障才行。”
许大茂眯着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语气轻佻地说道:“那你直接向街道提出申请不就得了嘛!只要等你顺利入住,这房子以后可就是你的咯!我看呐,易中海恐怕撑不了几年啦,一大妈身体又差,孤苦伶仃的,日子肯定也好过不到哪儿去。等到他俩两腿一蹬、一命呜呼的时候,这房子最终还不是落入你的手中!”
秦淮茹皱起眉头,略显担忧地说:“可就算我去申请,估计最多也只能分到一间屋子吧,另外一间空着岂不可惜?”
许大茂眼睛滴溜一转,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可别太贪心哦,差不多就行啦!你想想,秦大龙和秦二虎不是已经进工厂上班了吗?我呢,也打算去租一间房给他们俩住。然后,就让大龙和二虎搬到你现在住的地方,我再跟南易商量一下,把你安排到后院去,刚好就住在隔壁。这样一来,南易就能住进易中海那两间屋子里。以后你要是半夜想来找我,都用不着在院子里东奔西跑了,出个门就到我家了,你觉得方不方便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肆地朝秦淮茹挤眉弄眼。
秦淮茹气的打了许大茂一巴掌说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就知道作贱我,不过要是真这样换房子也好,我现在也不想天天出门就看见傻柱,怪别扭的。”
许大茂哈哈笑道:“行,就这么办,等我去街道说一声,只要一大妈一走,咱们就换房。”至于怎么说一声,许大茂表示当然是钞能力啊,这个他熟。
来到轧钢厂找到南易问道:“怎么样房子的事办好了没有?”
南易说道:“好了,等星期天就搬进去。”
许大茂说道:“跟你商量个事,换房子的事,不让你吃亏,就是从后院换到中院去。”
等许大茂说完,南易痛快说道:“行,都是两间换两间,面积差不多就行。”
许大茂接着说:“梁拉娣的事你抓紧点啊,我先和你打声招呼,说不定今天就得先去采访一下梁拉娣,过两天就能调过来,抓点紧别被抢了去。”
南易昨晚回到家中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考着。他想到梁拉娣不再纠缠自已,如果她去找其他男人,他的心里会感到非常不舒服和难受。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南易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已内心的想法,并做出了决定——与梁拉娣共同生活。
南易开口道:“好吧,星期一我们就把事情办妥,今晚先商量下如何领取结婚证。”
许大茂听闻此言,满意地点点头并回应道:“这就对了嘛,要有大丈夫的气概,别婆婆妈妈的让人看不起。直接娶了她就是,难道她还能把你吃掉不成?不多说了,我现在去找杨卫民,等会儿跟他一同前往机修厂。我们要先去进行采访,将所有资料都详细记录并整理好。到时候,你就等着成为全国优秀女工的丈夫吧,这可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连我都羡慕呢!”说完便转身离去。
听了许大茂的揶揄,南易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但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赶紧滚!”说完便转身出了食堂,去找正在摸鱼的杨卫民,并与他一同前往杨厂长的办公室商议要事。待他们从办公室出来后,杨卫民满脸钦佩地对许大茂说:“许哥,还是得您出马啊!这件事若是办成了,全聚德我请,您觉得如何?”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嗤笑:“得了吧,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有好事自然不会落下你。请客就算了,就你那点儿私房钱,够吃几顿的?”杨卫民着急地辩驳道:“许哥,您这可就是瞧不起人了!傻柱昨天来请假时,已经把钱都补齐了。现在我身上可是有钱的,您别跟我客气。这次多亏有您帮忙,请客是应该的。”
许大茂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傻柱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前一天才从秦淮茹那里拿到钱,转天就把欠款结清了。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先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先去机修厂采访一下梁拉娣。”杨卫民一脸茫然,疑惑地问:“准备什么呀?”
许大茂都无语了,一脸无奈地说道:“你去采访人家,不得先好好准备一下采访稿吗?要把具体想要问的问题都列出来,这样才能更好地引导被采访人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回答啊!”
杨卫民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道:“哥,哥,我真的不太会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呢。您也知道的,我在科室里面就是做做抄抄写写的工作,像写黑板报、整理材料这些活都是别人负责的呀。”
许大茂看着杨卫民这副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说道:“行吧,那就我来帮你准备吧,等我写完了你就直接照抄一份,这下总该会了吧?”
杨卫民一听,立刻高兴起来,满脸笑容地说道:“行啊,还是我许哥厉害啊!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您!有您帮忙,我就放心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