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秦京茹早早来到许大茂家,看着还在熟睡的许大茂,秦京茹并没有打扰许大茂,自顾自的开始准备早饭。
许大茂睡梦中迷迷糊糊闻到饭菜的香味,听到外屋有动静,缓缓神,揉着腰子起了身,感觉被掏空。
出了卧室靠着墙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在灶台忙碌的秦京茹,这画面真好,比娄小娥在的时候好多了。
从今天起他许大茂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要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主老财主的生活了。
正在忙碌是秦京茹看见许大茂起来了,靠在门边看着自已,高兴地说道:“大茂哥你起来了,你先等等早饭一会就好,我先去给你打水洗脸。”
说着去打了热水,烫好毛巾,递给许大茂,许大茂擦了把脸,洗净了手又接过水杯漱口。
完事了在桌边一坐,等着秦京茹把早饭端上来,许大茂先动筷子,秦淮茹才跟着一起吃。
吃完早饭,许大茂和秦京茹俩人推着自行车,准备去买东西回乡下,路过四合院大门口碰见阎埠贵,阎埠贵问道:“大茂你这是干嘛去。”
许大茂说道:“我和京茹领了证,准备回趟乡下,我都请了婚假,过几天再回来,三大爷您忙着,我就先走了。”
阎埠贵见许大茂要走,上前拉住许大茂,走向一边问道:“大茂,听说一大爷在轧钢厂被带走了,这院里老太太和一大妈也被人带走了,这是出了什么事,你在厂里认识人多,有没有什么消息。”
许大茂低声回道:“别的事我不清楚,就知道一点,听保卫科的说带走一大爷的人都不简单,是专门抓敌特的,安全部门的人,咱们都是小老百姓,这事也跟我们没有关系,就不要打听那么多了。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一大爷犯了什么事,我跟厂长问了一嘴那些人都来历,厂长就骂我,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这一听就是事不小啊,您说这贾张氏前脚刚进去,后脚一大爷也进去了,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算了也不瞎猜,等着吧,有了结果街道上会来解释的,我就先走了。”
阎埠贵听许大茂说的真切,也不敢瞎打听了,反正跟他老阎家没关系。
许大茂和秦京茹买了不少好东西,烟酒糖茶,瓜子花生,鸡鸭鱼肉,主食白面就买了一百斤。(不要觉得有定量就没法了,外面倒票的贩子可不少,粮票价位在两三毛之间,老太太就倒腾粮票,不知道具体收的价格,卖给票贩都是二毛,一次就卖六十多斤)
又去百货大楼给秦京茹家里人每人买了双皮鞋,扯了三十尺布差不多够一人一身衣服,秦京茹家里还有二个哥哥父母二人,四人三十尺,每人八尺还有富裕。
花的钱秦京茹直心疼,这可都是她的钱,拉着许大茂不让再买别的东西了,这姑娘外向可不是说说的,就许大茂今天带回去的东西足够轰动十里八乡了。
乡下结婚就几块钱彩礼,加一些粮食肉就够了,哪像他大茂哥一样,把钱不当钱,这都花了快二百块了,心疼死了。
许大茂直接雇了一辆三轮车拉着走,许大茂则骑车带着秦京茹一起,只有四十多里路,不算太远,对经常托着放映机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来说,这都算是近的。
走了半上午,快到中午才来到昌平秦家村,刚进村在村口就碰到一个老农,秦京茹忙喊道:“大伯我回来。”
老农听见有人喊转头去看,瞧了半天才认出是秦京茹,现在秦京茹打扮的洋气了,跟城里姑娘一样差点没认出来。
连忙说道:“京茹丫头你回来了啊,这是带着对象回来的吗?你姐在城里还好吧。”
许大茂多聪明一听,嘿,巧了嘛不是,这也是个便宜老丈人,忙把自行车停好,走上前掏出烟就递了上去说道:“大伯,我就是京茹的对象,我叫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您说的秦京茹的姐是秦淮茹吧,那都是我们一个院的。
这以后都是自家亲戚了,我也跟京茹喊您一声大伯了,秦姐现在好着呢,她婆婆吃止疼片上瘾,被街道上抓进去了,现在她们家秦姐当家了。
没人欺负她了,再说咱们两家都是亲戚了,有事我帮您照看着点,您要是不放心,等我和京茹把酒席办完和我们一起进城去看看。”
秦淮茹他爹叫秦大山,这名字一听就是老实巴交的汉子,听许大茂说的事,有些担心闺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没个男人顶门立户,有心动去城里看看,于是说道:“这合适吗,淮茹这孩子家里有事,也不让人带个口信,回头你们进城的时候我让她妈跟你们一块去看看,不然我可有点不放心。”
许大茂说道:“这有什么,您放心,秦姐现在好着了,来来大伯这有两瓶酒,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家喝。”
说着许大茂在三轮车上翻出两瓶西凤,顺手拿了两条大前门,递给了秦大山。
秦大山一看,这东西可贵,上次在公社那的供销社看过一瓶酒就要好几块,一条烟也要四块五,这就小二十块了。
这秦京茹的对象可真大方,不魁是放映员有钱。
秦大山忙摇手拒绝道:“这可使不得,你拿回去,这太贵了,我们乡下人都享受不起,拿回去办酒席招待客人用,我们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好的东西。”
许大茂往秦大山怀里塞说道:“大伯瞧您说的,自家人才要吃好的喝好的不是,您放心我带的东西多,招待客人的我都备齐了,给您的,您收着就是,京茹才刚进城,以后有许多不懂的事还得麻烦秦姐不是,我还要下乡放电影,有时候也照顾不过来,都是自家人互相帮助,东西您就收好了,我先带京茹去她家,一会您过来吃饭,咱们在饭桌上再聊。”
说完不等秦大山回话带来秦京茹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