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院找到医生,查看情况,还好没有特严重,只是猛然受到重击人疼晕了过去,脱了裤子,检查只是有些肿大,后续还要仔细检查。
没过多久杨卫民就醒了,只是仍然疼的死去活来,眼泪糊了一脸。
杨厂长见到人没有大碍,松了口气,连忙追问许大茂详细情况。
许大人渣倒也没说谎添油加醋,只是把当时的情况实话说了一遍,毕竟当时在场的可不止易中海,傻柱,许大茂和杨卫民四人。
杨厂长听到是杨卫民先出手挑衅的,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小兔崽子,尽给我惹事,还有你许大茂,你带杨卫民去找傻柱干什么,以后别和杨卫民一起玩,把我们家卫民都带坏了,卫民多老实一孩子,就是跟你在一起,才几天就给我惹这么多事。”
许大人渣人麻了,你们家杨卫民什么德行你丫不知道,名声比我也强不到哪里去,都特么仗的谁的势,你特么真是官字两张口,上下都是你说的对,姓杨的没一个好玩意。
可人现在是厂长,许大人渣也惹不起,你给我等着,那天李怀德把你弄下来,看我怎么奚落你,现在只能赔笑道:“杨厂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啊,要是杨卫民出事,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都怪傻柱,出手没轻没重,还不是傻柱他先挑衅杨卫民,勾搭他对象于海棠,先挑起事端的嘛,我看啊这于海棠也思想也有问题,你怎么能和傻柱这个坏分子搅和在一起,就算和杨卫民分了,你也不能这样啊,这不是把我杨卫民兄弟的面皮踩在地上啊。
我看啊,这播音员可不适合这样思想有问题的同志担任重任,还是得到基层多锤炼锤炼。
还有不说杨卫民今儿个也没怎么着傻柱,就是惹了傻柱,他傻柱就不能看在杨厂长您的面子上,下手轻点,这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不是这个理,他傻柱就是目中无人习惯了,您一定得好好治治,改改他的毛病,这也是为了工友同志的前途着想是不是,不能让傻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许大人渣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甭管有没有用,先拿于海棠,傻柱说事,能转移话题就是好的,要真连累了于海棠,许大人渣表示,谁让你抓我脸的,都是活该,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许大人渣小人一个,报仇那是从早到晚,女人?女人怎么了,男女平等,懂不懂啊。
听许大茂说一堆屁话的杨厂长人都傻了,我只说要你离杨卫民远点,你倒好,小嘴巴拉巴拉,顾左右而言他,推卸自已的责任不说,还扯上于海棠和傻柱,人家都是坏人,心思不纯,就你特么纯洁的像一朵小白花,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大茂这么能瞎白话。
但你还别说,特么的居然说的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回头就把于海棠下放了,都是杨卫民这个女同学先挑的事,他们家杨卫民怎么了,多利落一小伙子,你还看不上。
杨厂长赖的和许大茂掰扯,看见杨卫民这会已经安静下来了,医生还在给杨卫民消炎,准备打针,待做好了这些,杨厂长和许大茂说道:“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先回厂里处理傻柱。”
说完就准备先走,这时候杨卫民终于缓了过来,听他叔要去收拾傻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开口哆哆嗦嗦说道:“叔啊,您可要好好收拾傻柱,不能便宜这王八蛋,您看他把我打的,这是要断我们老杨家的根啊,您要是不为我做主,回头我就去告诉我婶,我婶最疼我了,要是收拾你,我可不为您求情。”
杨厂长被杨卫民的话气懵了,指着杨卫民骂道:“小兔崽子,你还反了天了你,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一天天净是给我找麻烦,还找你婶,怎么着你和人打架,你还有理了不成,我能怕了你婶,你要是回家敢乱说,我抽不死你我,混蛋玩意。”
说完杨厂长直接就走了,许大人渣在边上看着直乐,老杨这家庭地位看起来挺一般啊,难不成也是一个妻管严,耙耳朵,有点意思。
看着杨卫民委屈的样子,许大人渣上前安慰道:“行了,杨卫民你叔又不傻,还会不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杨卫民抹了把眼泪说道:“就是疼。”
说完掏了掏,疼的一哆嗦,许大人渣见状说道:“应该没什么大事,我去找找医生,这回可不能便宜了傻柱,先去换个好点的单人病房,什么身体检查,营养餐,都给他上一遍,反正最后的账都算在傻柱身上。”
低头看看了杨卫民的伤处,肿的老大,没几天估计下不了床,又接出了个馊主意,对杨卫民说道:“顺便把你兄弟的包皮也隔离吧,对你和你以后的媳妇有好处,还有大冤种结账,多好。”
杨卫民都听傻了眼,要不要这么狠心,这么无耻,语气不是很确定地问道:“许哥,那换病房,检查身体,营养餐我知道,可这伤跟割包皮有什么关系?”
许大人渣说道:“怎么就没有关系了,至于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个得问问医生,他就是没有关系,我也能让他们有点关系。”
说着掏出十块钱,抖了抖笑道:“你看把它往医生口袋一塞,这不就有关系了嘛,实在不行。”
许大人渣又掏了一张十块出来,拍在一起接着说道:“我加钱。”
杨卫民服了,为了恶心傻柱,我许哥是无所不有其及啊,连自已的小兄弟的包皮都用上了,是个狠人,这都是社会经验啊。
杨卫民现在也恨急了傻柱,一咬牙,一狠心,妈蛋割了,我特么也不要脸了,钱不钱的无所谓,我特么恶心死你个大傻柱子,在说了我许哥说了,割了有好处,怕个屁。
许大人渣见杨卫民如此上道,心里满意,这兄弟可以,有事情他真上,能处。
回头就去找医生商量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