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秦淮茹黑着眼圈起来,准备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昨天晚上被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占了大便宜,气的大半夜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竟然又梦到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对自已做坏事,还有贾张氏的事,秦淮茹心里乱的很,也不知道没了贾张氏以后的日子是好是坏,要是没了贾张氏别人不说,许大茂那个狗东西肯定天天欺负自已,许大茂的心思她能不知道吗?只是相比其他人,真小人看起来不是那么反感。
早上上班一来车间,没有发现易中海,秦淮茹知道,可能为了傻柱的事去找人求情了,一直磨磨蹭蹭到中午吃饭,秦淮茹来到食堂,扫了几眼,发现许大茂和杨卫民又凑在一块,真是狐朋狗友一对,走过去直接插队到许大茂前边,小声说道:“易中海今儿一早上都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找我,你说他干什么去了”
许大人渣一笑:“干什么?背着老太太去求杨厂长去了呗,虽然老太太可能和杨厂长有点关系,可用处不大,顶多能保住工人身份,至于食堂他别想再去,不陪一大笔钱,甭想出来,不信你问问杨卫民。”
秦淮茹看向许大茂后面的杨卫民,杨卫民则是点了下头,又昂了起来,表示就这,小事。
秦淮茹又问:“那你说的花姐的事,能成吗?”
许大人渣说道:“怎么不能成,一会打完饭,你跟我走,她们一般都搁一块,在食堂后面的小仓库那边吃饭。”
闻言秦淮茹还是有些担忧说道:“许大茂你知道我在轧钢厂名声不太好,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许大茂说道:“那不是有我给你解释吗?放心对付这帮老娘们我有的是经验。”
听见许大茂吹牛,杨卫民和秦淮茹都不信,谁不知道那帮老娘们最是难缠,战斗力彪悍,厂长面前照样拍桌子,惹急眼给你看瓜,谁敢惹,这要是被上万人看了瓜,上万个家庭几万人口里的笑柄,还能不能活了。
看见两人不信,许大人渣得意道:“还甭不信,今儿就让你们看看眼,我说干什么的呀,放映员啊,能说会道不敢说,糊弄糊弄那帮老娘们还得没问题的。”
一会打完饭的二人跟着许大茂去找到花姐一群人。
花姐先看到了许大人渣,还有后面的杨卫民,秦淮茹,笑着调侃道:“哟,这谁啊,这不是咱厂的放映员许大茂同志吗?今儿个怎么来咱我们这来了,我们这可没有小寡妇给你许大茂祸害啊,怎么着啊,许大茂在村里找小寡妇给人撵出来了。”
许大人渣连忙红着脸嚷道:“花姐,你可别听别人乱说啊,什么找小寡妇,都是谣言,这是侮辱我人格啊,我下乡为农民兄弟放电影,丰富农民兄弟的精神生活,农民兄弟看我辛苦,送点土特产,就这我还给人钱票,那些人羡慕嫉妒我放映员的工作,眼红妒忌就知道造谣生事,什么小寡妇,那些都是苦命的人,咱看着可怜,又有点能力,您说这见着了,能不帮一把吗?这帮人还帮出问题了,可真是冤死我了。”
听见许大茂胡扯,在场的人是一个字都不信。
花姐说道:“行了,行了,你许大茂什么人,还想糊弄我们姐妹,说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怎么茬,还带着秦淮茹过来,有什么事就直说。”
许大人渣忙回到:“得嘞,这个说头不知道从何说起,咱们就把它当一个故事来讲,且听完娓娓道来。”
于是许大人渣开始了他的表演,讲一个农村漂亮姑娘,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嫁进城里,结婚后勤勤恳恳伺候好吃懒做的婆婆,男人还在的时候还好一些,有人会安慰她,为她遮风挡雨,姑娘也爱着他男人,伺候男人,为他养儿育女,一切都和姑娘期盼的日子一样美好,谁知道天不如人愿,男人死在了工作的岗位上,一切美好也随风而去,她成了寡妇,已经有仨孩子的农村姑娘,只能独自扛起养家育儿的重任,还得伺候有病在身上婆婆,婆婆也没有工作,还是农村户口,自从儿子死后就原形毕露,变本加厉,苛责搓磨儿媳,生怕儿媳改嫁,变着法的难为儿媳,把儿子的抚恤金,家里的积蓄全部攥在手里,从四十来岁,就开始和儿媳索要养老钱,每月三块,还要吃药又是三块,儿媳农村出来的没有文化,接班男人的岗位,遇人不淑,师傅也就他男人的师傅,跟师傅学了三四年,依然还是学徒工,每月二十七块五,婆婆直接拿走六块,儿媳老实孝顺,只得顺从婆婆。
这样还不够婆婆还贪吃,要吃好的,打着孙子要长身体旗号,逼着儿媳弄好吃的,可儿媳要养活一家五口,还有一个没有定量的成人,如果省吃俭用倒还能过的下去,可贪嘴的婆婆怎么能够同意,有好吃的谁也没她吃的多,自已吃成了个胖子,孙子是男丁未来的家庭支柱,还能沾点光,俩个孙女和却都是每天只能拿着窝窝头,蘸着奶孙俩吃剩下的菜汤过活,儿媳工作忙顾不上家里,二个女儿都瘦成了豆芽菜,为了给孩子找些营养,没有办法的儿媳只能靠着人长的漂亮,在贪图她美色的臭男人身边寻摸,儿媳也聪明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好心,谁愿意娶一个带着仨孩子,还有一会婆婆的寡妇,所有一只都是被占占小便宜,从不敢逾越。
可这也不够,本来作为师傅的应该帮帮忙,不说给钱给粮,起码要用心教导人好好学习技术,这工级上去了,拮据的生活可以改善许多,也用不着低三下四到处求人,还被人传闲话,谁不想体面的活着,尤其是这儿媳还是个傲气的,可傲气养不活孩子,都是被生活逼的,婆婆不是好婆婆,师傅则是更加可恨,都是邻居,明明知道徒弟家生活的窘境,依然黑了心的搓磨徒弟,四九城那个学徒被一个大师傅带三四年还不能转正,何况还是一个八级工,一二级工多简单,可他就是不教,也不让别人教,谁教就使绊子,哪是女徒弟笨吗?是懒吗?都不是。
农村姑娘朴实,怎么会懒,一年四季上班前,下班后,都能在洗衣池见到她的身影,一家人身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都是谁的功劳,可为什么就是升不级,他师傅又为什么为难她,因为啊他师傅就是不怀好意,他是个绝户,就想拿捏徒弟,想啊借人家肚皮给生个儿子,看看多可怜,周围都是恶人啊,在家被婆婆搓磨,在工厂被师傅算计,被男人窥视,这还给人活路吗?这还是新中国的天下吗?妇女同胞就能这样被欺负吗?
等许大人渣说完,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许大人渣话语里的师傅儿媳婆婆是谁,花姐们已经哭成泪人,秦淮茹更是心酸委屈,竟号啕大哭,许大人渣得意一笑,就这,转头一看,杨卫民也是嘤嘤哭泣,这尼吗,难道演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