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许大茂直接去了菜市场先走了,他可没打算直接去现场看热闹,许大人渣下午就打听了到了晚上有小灶,傻柱个狗东西能忍住才怪,拿了饭盒,往秦淮茹手里一递,不又能蹭蹭他秦姐的小手了吗,美滴很。
何况小灶一般都是工人下班之后,还要等领导吃完饭,才能走,万一要加菜上哪找厨师去。
回到四合院,许大人渣大摇大摆准备进院,看见门口等盒饭的秦淮茹,笑着揶揄到:“秦姐今儿个怕是等不到傻柱的盒饭了。”然后直接进了院。
秦淮茹不明所以许大茂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虽然下午从许大茂手里弄了10块钱,可她还想着省一分是一分,门口人来人往也不好拉着许大茂问,只能也进院先回去,她感觉许大茂和杨卫民今天一定对傻柱干了什么,具体不知道,反正没有好事是一定的。
许大人渣进门没看见阎埠贵守门,嘿嘿一乐,让你老小子占我便宜,我许大茂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嘛,今天在厂里遇到秦淮茹根本没提阎埠贵什么事,许大人渣就知道阎埠贵没敢声张昨天的事,毕竟事情做的光不光彩阎埠贵自已心里有数,他能怎么对外人说,许大人渣的话能出去学嘛,给人家听到怕死要笑死,都是阳谋,只能自已躲家里生闷气。
看见没有拿着傻柱饭盒回到家的秦淮茹,贾张氏忙问:“怎么傻柱还没有回来,你不在门口等着,一会他自已带回家吃去了,我们家晚上吃什么呀。”
秦淮茹看这个吃啥啥不剩,吃啥啥不够的婆婆,也是心累,随口敷衍道:“还没回来,一会回来,我去他家拿。”说完起身准备去许大茂家好好问问。
贾张氏问:“傻柱还没回来,你有去哪里?”
秦淮茹没好气回道:“家里没粮了,我去找许大茂借点。”
贾张氏一听就毛了:“秦淮茹你找许大茂做什么去,他能借粮给你,那就是个坏种,现在媳妇也跑了,就一个光棍,你离他远点,那就不是个好人,你到底怎么想的,许大茂和傻柱可不对付,要是傻柱知道你去找许大茂,他可就不理你了,还有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东旭的事了吧,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可别做对不起贾家的事,你那工位可都是贾家的,要是你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小心我把你撵回农村,你不许去那个小人许大茂家里。”
秦淮茹眼圈都红,想她为这个家里做的再多,在贾张氏眼里她也是个外人,还整天被怀疑,一想到以后全是这样的日子,要不是有仨孩子这点指望,这种生活都能把人逼疯,可路是自已选的,能怎么办,总不会真回农村,农村也没有她的位置不是,秦淮茹有些生气的说道:“那您倒是给我拿点钱买粮食,家里断粮了,我能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要动自已的养老钱棺材本,更是气道:“秦淮茹你搁着等我了,没粮那是你没本事,我才不管你怎么弄的粮食,别饿着我的大孙子,总之你不能对不起我们贾家,也不能去找许大茂那个坏种。”
秦淮茹无可奈何只能说道:“许大茂今天下午和我说,他看上了秦京茹,让我介绍秦京茹给他,他就给五块钱彩礼钱,秦京茹我知道,一心就想嫁到城里,上次傻柱她也没看上,还打问许大茂,你看许大茂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俩人一个你情我愿,谁也拦不住,我这不是去问问许大茂,跟他把钱先拿了,那剩下几天日子先对付过去,以后咱家怕是还要和许大茂成亲戚了。”
一听有钱拿,贾张氏这才缓了下火气想了想道:“也行,许大茂那个小人媳妇跑了,名声都臭大街了,想来城里人家的好姑娘也看不上他个二婚,还和媳妇划清界限,一瞧就是薄情寡义,配上你那乡下的白眼狼表妹正合适,俩个都不是好人,哪怕以后真成了狗屁亲戚,秦淮茹我告诉你,你也少跟他们家接触,一家子白眼狼,姓许的就没有一个好人,你现在就过去,早点把钱拿回来去买粮,我会盯着你的。”
看说服了贾张氏,秦淮茹直接去后院找许大茂去了。
许大人渣刚回到家坐下倒了杯水,正想晚上吃点什么,秦淮茹直接推门进来了,许大茂一愣说道:“秦淮茹进来也不敲门,都是跟谁学的毛病,还能不能有点礼貌了。”
秦淮茹气到:“许大茂你还知道什么叫礼貌,难不成你在家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就你许大茂还讲礼貌,昨个还有今个你摸我欺负我时候你怎么不讲礼貌。”
听秦淮茹这么说,许大人渣嘿嘿一乐:“嘿,秦淮茹这可就是你不讲理了,咱都说清楚了,昨个那是利息,你看你都骗我多少回馒头了,还不兴我找补找补,下午那完全是个意外。
怎么不是给你钱了吗,还等傻柱的饭盒女儿情,甭等了今儿个没戏,晚上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你不会是拿着钱也没去买粮食来借粮了吧。”
看见秦淮茹一脸被识破的窘样,许大人渣也无奈了,只好说道:“秦淮茹,你可真成,占便宜就没够,你去里面橱柜自个拿吧,不过说好了,今儿个下午的事就算过去了,不过你得帮我做完饭,我懒得动,一会估计傻柱没回来,易中海那老东西该四处问人了,你麻利点,对了提醒你一下,这事你最好躲远点,沾都别沾,我和杨卫民都商量好了,傻柱一进去不脱层皮,就别想完好的走出来,告诉你李怀德也会插手进去的,李怀德什么心思,你自个明白,别瞎掺和,里面复杂着,我可知道傻柱揍过李怀德,那也是个真小人,这回落他手里,傻柱难了,用说后勤后厨一堆乱账,要是全往傻柱偷食堂上算,傻柱怕不是要吃枪子。”
听见这么复杂严重,秦淮茹当真是不敢在里面掺和,她只是想养大孩子而已,忙回道:“行了,我都知道了,虽然你许大茂不是好人,起码没有和他们一样心思阴沉,你放心我不会理这些事的,我只是想把孩子养大成人,也就算没亏过他贾家人。”
听见秦淮茹知道的事情的严重性,还说自已不是好人,许大人渣自得一笑:“我自已是什么人,我当然知道,我要说我对你没起点什么别的心思,估计鬼都不行,不过吗,我可不是傻柱那个无胆匪类,也不是李怀德那种人渣败类,更不是易中海那种道德伪君子,咱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毕竟这天底下别的不多,寡妇倒也不少,行就行,不行一拍两散,我也好找下一家不是。”
听到如此直白,赤果果,无耻之尤的话,秦淮茹一翻白眼,没有理会许大人渣,转身进了里屋,翻开橱柜,发出一声惊呼;许大茂,你家东西也太多了吧,橱柜都放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