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游将抢回来的那两个包裹交到了樊天跟小若的手上:“他们既然一直在打我们这几个包裹的主意,我觉得你们也学我跟陆飞,把包裹里面的重要的东西分门别类存放在自己身上,就算是他们再来抢,也不过抢个没用的东西。”
樊天点点头,将包裹里面的东西翻看了一下,将用得着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藏在身上。
“他们倒是有毅力,这才刚刚进来,就为了我们的东西发起了这么几波的攻击,我倒是觉得,一直处于挨打的位置也不好,我们也要换个思路。”陆飞道。
“换个思路?怎么个换法?”
“怎么个换法,就是既然他们一直在打我们的主意,我们要是一直这么被动的接受,那也太好说话了不是?找个时间,我们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也是不好惹的!”
“陆师兄的话有道理,不过我们又怎么去区别我们所碰到的人当中,哪些人是来打我们主意的,而有些人就是纯粹只是偶遇的?”樊天问道。
“这也简单,只要看到我们四个,那眼神就有点小动作的,那肯定就是有问题的。至于怎么区别,我们边走边试验就好了。”
四个人打定了主意,要进行反击。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在他们准备好主动出击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要打他们主意的人已经消停下去了,还是觉得跟他们动手风险有点大,需要避开一下,反正从那天开始,接下的四五天,他们都没有碰到一个宗门里的人。
就好像这偌大的香玉山脉,就只有他们四个在里面一样。
“我说,这还真的是奇了怪了,这人都去哪了?难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跟他们全都隔离开来了吗?”
陆飞东张西望了一下,发现四周一直安安静静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瞧见,不由得困惑道。
“也许是他们认为,在这一段路上,已经没有必要再跟我们动手了。”
离游将那份匡为交给他的山脉路线图拿在手里,仔细查看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再这么跟我们冲突下去,会让我们越来越警惕,也不利于他们之后对我们行动方向的跟踪,所以选择了安静。而且,他们这些行动都是有一个人统一指挥的,那就杜师叔,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会允许因为不小心而导致行动失败?”
“嗯,有道理。我说离游,我们还得在这个原始森林里面当多久的野人啊?这里整天不见阳光,再这么下去我这身上都快长蘑菇了。”陆飞道。
“快了,再往前走上二百米,我们就要走出这个森林,进入另一段山道了。而且,这一段山道中间,就有我们要去的那个目的地的一个入口。”
“这么快?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得提前安排一下,搞个迷魂阵,让那些人不知道我们到底往哪边走了。就算是最后还是被他们知道真实的动向,那也得在好几天后才行。到那个时候,我们说不定已经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离游将那份地图小心地贴身放好,看了一眼前方:“据匡师叔所绘的这份地图,这个入口处一共有三处,在那条通道上面就有两处,到时候我们四个人先进入其中一个带陷阱的,中途再转为那个机关已经被破解的。不过这中间的时机,要把握得相当好,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我们自己都会被陷入那些机关阵里面去。”
“好,我们都听师兄你的。”
离游却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也只是匡师叔所推测出来的其中一条路线而已,他知道这前半段的路线情况,对于后面,却是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了。他说,只有我们找到那个有着特殊标记的地方所在,才会真正知道那个灵药玉的下落。”
“只是这个特殊标记,会是什么呢?”
四个人迷茫了一下,离游是这四个人当中资历最老的一个,他首先回过了神来:“我想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看到它,就会明白,这个就是我们所要找的地方或者说是东西了。”
“哎,你们看,这里有一株离魂草!不,这里还有一株,哎呀,好多株!我们的运气不错哎!”
四个人加速往那森林外围而去,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小若兴奋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几株植物对着离游和樊天他们嚷嚷。
他们四个人主要的目标是为了帮助樊天寻找那个灵药玉,不过,若是能同时完成点历练任务,那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毕竟到时候出去的时候,别人都能或多或少地拿出点东西去,他们这四个人里面,还有一个是大弟子级别的却是两手空空,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离魂草,是一阶药草,一株离魂草,就能提炼出数枚令人在安睡中疗伤的药丸。
因此这种草,在宗门内是很受欢迎的。
但是因为它所生长的环境要求很高,所以不是什么地方都有这种药草出品,而香玉山脉是唯一一个已知的可以采集它的地方。
不过香玉山脉这么大,你若是就冲着它去的,那也跟个大海捞针差不多。
眼下,他们不找不找,这些离魂草,居然自己就冒了出来。
这,要说他们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啊。
小若笑眯眯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几株离魂草全都连根拔起,装入了储药袋中。
这些离魂草,在这一个月内都将被好好地保存着它们的药性。
将能看到的离魂草全都采集了过来,四个人这才高高兴兴地往那森林出口处走去。
连极不易找寻的离魂草都被他们碰到了好几株,这不代表着接下来他们的行动将会顺利一些?
只是这份喜悦不没有维持多久,他们就听到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这都没消停几天,又要开始了吗?”
听到那些嘈杂的声音,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看来,是他们把那些人想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