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皱了皱眉,没有表态,就听绮贵嫔说道:“毅王殿下,您的新王妃都给您戴绿帽子了,您还想替她辩解吗?”
纳兰锋听后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平和的说道:“本王的家事还轮不上你一个小小的贵嫔插嘴,你如此污蔑本王的王妃,本王没有削烂了你的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再敢多嘴,本王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绮贵嫔可没想过纳兰锋会为一个女人对自己说出这么狠的话,不过她相信纳兰锋一旦说了狠话,保准儿的能做出来。
绮贵嫔赶忙的闭了嘴,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确定完好,才放下心来,决定不再开口多嘴。
纳兰锋的话很平淡,但是那种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阴森,可怖,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禁感到脊背发冷,连欧阳卿都有些意外纳兰锋的这种威力。
就见纳兰锋站了起来,对着天后一鞠躬说道:“祖母请听孙儿解释。”
太后老大的不愿意,絮叨道:“哼,刚刚哀家跟你母妃都让你解释你无动于衷,这会子知道着急了,行了,快说吧。”
纳兰锋鞠了一躬,表示遵命,刚要开口就听欧阳卿喊道:“纳兰锋你要是敢说,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欧阳卿早就想明白了,从众人的话中分析那个元帕应该是用在洞房之夜落红用的。
虽然觉得古人这种迂腐的可笑,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昨晚儿可是真没洞房过啊,而且纳兰锋还是被自己撵出来的。
这要是让这帮人知道了新婚之夜,新娘子将新郎给撵了出来,更何况人家还是个王爷,那自己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所以此刻欧阳卿觉得纳兰锋说还不如不说,不说的话,人家不是说了吗,还得审问呢。
到时候洛问他们肯定会来救自己,那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要是纳兰锋把事实给说了出来,那一准儿的直接拉出去砍了,丁点犹豫都木有的。
欧阳卿在那乱吼,纳兰锋一把拉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本王闭嘴,你的帐,本王回家再跟你算,老实儿的给本王呆着。”
纳兰锋说完一把将欧阳卿扔到了椅子上,欧阳卿气节,只得那么坐着,就听纳兰锋说道:“祖母,昨夜孙儿根本就没有与她圆方。”
纳兰锋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震惊了,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不过这回谁也不敢刚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太后稍稍正了正身子惊讶的问道:“没有圆方?这是为何?”
纳兰锋接着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儿个孙儿喝多了,结果不知怎的,就上书房睡了一晚上。”
纳兰锋说完了,众人有开始了菜市场似的议论,连欧阳卿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纳兰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直白。
不过这回可是有人憋不住了,笑道:“呵,毅王可真会说笑,昨儿个的喜宴宾客可不是很多,怎么酒喝多了?”
这人说话讥讽程度占多数,还有少数就是说纳兰锋信口雌黄,不过话说回来,他这话连太后都不信。
太后听了刚刚那位妃嫔的话虽然不大中听,可是表示同意,点了点头说道:“锋儿可不要糊弄祖母老了,昨儿个你送哀家和泥母妃的时候可是还清醒的很,怎的就喝多了,你如此,哀家可是要生气了。”
纳兰锋无奈道:“祖母莫要动气,且听孙儿详细道来,昨晚孙儿进了新房,将下人都打发走了突然觉得饿了,想到王妃也是折腾了一日滴米未沾,就拉着王妃与孙儿一同进食,结果孙儿贪杯,多喝了些,您也知道孙儿不胜酒力,喝了一壶就醉了,结果今早醒来就在书房了,今早孙儿就质问过王妃是怎么回事,王妃说孙儿昨夜喝多了,她试图将孙儿扶到床上休息,结果孙儿拽着她的胳膊给扔一边去了,自己跑了,而且王妃还孙儿给弄伤了,到现在王妃的手脖上和腰上应该还有印儿呢,不信祖母找人来检查便是了。”
欧阳卿眼睛瞪得滴溜圆,哎呦喂,没想到这小子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啊,不敢说打没打草稿。
毕竟他从头到尾这么长时间一直坐在那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就在那编故事呢。
纳兰锋说完过了一会,就听有人笑道:“哦呵呵,这事儿听着倒是乌龙,哎呀,不过这新郎官儿新婚之夜不与新娘子圆方,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不该想的呀!”
欧阳卿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纳兰锋,结果正好瞅见纳兰锋皱着眉头,眼中各种滋味的看着对面的一个女子。
再看那个女子亦是一脸怨恨又有些期待的看着纳兰锋,两人相对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却让欧阳卿看个正着。
这个女子欧阳卿一直都有注意到,因为总是感觉她似有若无的嫉恨的目光朝自己射来,还时不时的看着纳兰锋。
而且还是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嗯,就是那种幽怨,疼惜,温柔,无奈,痛苦,还有豁出去了,哎呀,就是这些眼神交杂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欧阳卿对那种眼神很是莫名其妙,之所以没有多想,是因为纳兰锋一直没有回应过她。
但是现在又让欧阳卿看到这么一出,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正想这俩人是什么情况呢,就听欧阳柔叫道:“太子您是要上哪去?”
随即欧阳卿眼一花,纳兰渊拂袖而去,嘴里不耐道:“本殿下看看父王那里可需要帮忙,你们稍后自行回宫便是。”
欧阳卿被这几个人弄的莫名奇妙,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太后说道:“好了,听说丫头受伤了,严不严重,快下去看看,哀家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