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舟岛天界山上,行云回来之后,被师尊天界仙师说了几句,倒没有责怪他太多。天界山规矩很多,其中就有武功没有练成之前,不准私自下山这一条,好在行云是接了任务的。
山上弟子倒是不多,只有八个,行云是最小的那个。本来应该是十个的,行云听说,大师姐和三师哥两人偷偷下山,被师尊逐出师门,大师姐下山时,竟然还偷了师尊的药书,好在师尊没有牵连另外几个徒弟。
除了练武,还是练武。从前,行云觉得练武很快乐很有动力,自从下山回来后,没有了折磨行素姐姐的目的,他感到练武真的很是枯燥,一个招式要练习千百遍,还不一定能练成,确实有点让人烦燥。
无聊时,从怀中掏出那张画有行素姐姐的寻人启事,别说,这画师画的还挺像,细长的丹凤眼好像在笑眯眯的看着行云。
“笑,就知道笑,快成了笑面虎了。”行云掏出行素送给他的毛毛球吊坠,放在行素画像的脸上滚动着,想着真人痒痒的样子,不由笑出声音来。
“云儿,什么事这么开心?”天界仙师七八十岁了,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她听说行云这几天练习都有点心不在焉,就飘来看看,却见他一个人在傻笑,有些不悦。
“师尊!”行云忙从凳子上站起,恭恭敬敬的施礼。
“云儿,你下山一趟,怎么还没把心收回来,你二师姐说,你在练功时老是走神,这样下去你能练出什么来?说说这是为什么?”天界仙师看着垂首而立的小徒弟,没有忍心大声斥责。这个小徒弟,根骨还是不错的,六七年来,都是刻苦的训练,武功已经小有所成。仙师不在意的转脸,却看到桌子上一副女人肖像,她脸色一变,拿在手中仔细看着。
“云儿,这是谁?”
“师尊!我、我…”听着天界仙师严厉的声音,行云有些嗫喏起来。天界山规矩之一,凡武功没有达成师尊规定的要求时,弟子不可私下有男女之情事。
“说!”天界仙师好像有些怒了,声音很是让人压抑。
“师尊,她、她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姐姐行素。”行云见师尊真的怒了,他快速的说出来。
“你姐姐?”天界仙师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的,师尊,这是我姐姐的画像,前段时间,我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她夫郎不知道,以为她失踪了,就到处贴满姐姐的画像找她,你看我姐姐很值钱呢,姐夫竟然愿意出一万两银子来找她。”行云指着画像一边的小字给师傅看。
“你这个孩子,一定是你贪玩,把你姐姐绑跑了,才让你姐夫着急寻人的吧?”天界仙师好像有些开心,她应该是相信了行云的话。
“你姐姐今年多大了?”仙师问。
“姐姐比我大五岁,应该有十八岁了吧。”行云想了想回答。
“十八岁!”自己的那个孩子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找了他们父女(子)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约好十八年前的十一月份在溧阳万安寺相见,可他们父女(子)却没到。怎么突然出现一个和夫郎如此相似的孩子?难道她和自己的夫郎有关系?自己是否要出山去看一看,天界仙师陷入了沉思之中。
“师尊、师尊!”行云看老半天师傅都不说话,小心的叫道。
“哦!你自己练习吧,不要再三心二意了。”天界仙师交代了一句,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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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舒贵人病了,吃不下饭,还一直咳嗽。”小侍一函来到御书房前,请求,听南回报给女皇东方青凤。
“让太医给瞧瞧。”女皇看着手中的折子,稍微停顿一下说道。
“回皇上,太医说舒贵人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她们没有相对的药来医治,只有行医师才能制出解药。”一函小心地回道。
“我还就不信了,除了那个行素,就没有人能治好舒贵人。传旨,谁能医好舒贵人重重有赏。”女皇也有点生气。
“皇上,舒贵人现在已经起不了床,太医说,贵人的情况不能往后拖了。”一函跪求道。
“听南,宣行素给舒贵人医病,如果不能治愈,直接砍了。”女皇呼出一口长气,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对心爱之人狠不起来,只好气狠狠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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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月份的采石场还是一片的酷热,这里位于京城西部六盘山的半腰处,石头大部分都是青石,主要成份为碳酸钙及粘土、氧化硅、氧化镁等,开采出来的青石板质地密实,强度中等,比较易于加工,用于园林中的地面、屋面瓦等地方。
行素已经可以跟随囚犯一起采石,吃过早饭,就在看守的看护下,来到采石处。
“行素,马上跟在我后面,和我一组,不要搬大块的,先从小的开始,不行,我帮你,每人一天要采到一定的数量,要不,看守就会打鞭子。”阮云溪背着两个框子,边走边交代行素。
后面的几个女人挤眉弄眼的看着悄悄说话的二人,不怀好意的笑着,但没有人找事。
别看这些女人在通房里都是些欲求不满的家伙,到了这里,还真不含糊,都非常认真,负责打桩的打桩,抬石的抬石,有的把大石从山体中翘出,有的把大石打烂,然后有人开始运石块,太小的碎石给堆到一边,把符合要求的石头放到后面比较开阔的地方,准备整成大小接近的块状。
行素带上手套,开始整理碎石,阮云溪给她一个框子,让她把碎石放入框中,然后自己一手提一个走到远处倒在碎石堆中。
行素见她把两个框子一起提走了,就到一边搬起一块较大的石头,想要和其他人一样把石头搬到后面开阔的地方,她刚弯着腰抱着石头走了几步,就见阮云溪拎着两个空框子跑到她跟前,把框子丢在她脚边,石头给接回去,朝后面走去。行素有些无措的看着走得挺快的阮云溪,捡起地上的框子。
一声长长的口哨声从身后不远处响起,伴随着几声调笑声。
“我说软家伙,你也不带这样心疼妻主的,她一个女人累一点又能怎样,你一个男子逞什么能?”一个很轻松抱着石头的高大女人在阮云溪的身后大叫到。
阮云溪偷偷看行素一眼,没有吭声。行素自然不会理会无关紧要之人的叫嚣,拿起两个框子,开始装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