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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凡是敌人重视的我们就要重视(第1页)

下车后,燕飞打发走司机,去酒店里溜达了一圈,又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燕飞真正的目的地,是市区内紧邻苏州河的一座高档公寓。

敲开公寓的房门,孟薇已等在里面,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正装。孟薇脸色泛红,略作羞涩地说:“什么事?非心急火燎地把我叫到这里,人家正在上班呢。”

燕飞放下公文包,轻轻抚摸着孟薇的大腿:“上班怎么了,就没法请假了?你不是说银行开了对账单,要你过去处理一趟?”

孟薇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燕飞笑起来:“我出差期间,由林胜峰主持日常工作。你这个财务部部长,刚才打电话向林总请假时,我和他正在机场。”

“坏蛋。”孟薇顺势躺到燕飞怀里,声音越发娇媚,“对账单就不处理了。”

燕飞的手已移到孟薇的胸部:“今天就好好来处理一下我吧。出差这几天,就馋着这口。这不,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

“骗人。这几天在深圳,没少玩外面的女人吧。我才不要你。”孟薇嘴上这样说,一只手却已在解燕飞的皮带。

“你不就是我外面的女人吗?”燕飞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一把抱起孟薇,把她放到餐桌上……十多分钟后,燕飞从餐桌旁离开,坐回沙发上。他点燃一支烟,端详着仍瘫在餐桌上的孟薇。丰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散发出一股少妇的魅力。全身一丝不挂,唯独脸上挂着一副眼镜,脚下钩着一双皮鞋——这完全是迎合燕飞的兴趣,燕飞曾说,喜欢对方戴着眼镜、穿着皮鞋干事。

燕飞玩过的女人很多,孟薇绝算不上最妖艳动人的,但她身上的一些特质,却令燕飞颇为回味。除了厉害的床上功夫,孟薇更甘于当好一个情妇,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燕飞执掌上海公司后,租下这套公寓,作为两人幽会的场所。进到这里,他们会撕掉所有面具,尝试各种疯狂的游戏。出去之后,又会恢复君子淑女的模样,成为公司里的上司与下属。

几分钟后,孟薇披上衣服,依偎到燕飞怀里:“不是说出差还得走几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燕飞一只手搂住孟薇,另一只手在弹烟灰:“丁一夫搞突然袭击,我只好赶回来了。”

“丁一夫来上海干什么?今天在公司没见着他呀?”孟薇问。

燕飞说:“他不是来视察上海公司的,是为了金盛集团那边的事。金盛旗下的一家影视公司,说要拍一部电影,今天在上海举行签约仪式。”

孟薇拿过燕飞手里的烟,深吸了一口,接着又把烟还给对方:“方玉斌还挺能耐!前不久鼓捣出一个资产拆分的方案,总部已经批准了,如今还要进军影视业?”

“全是纸上谈兵的玩意儿。”燕飞掐灭烟头,“你瞧着吧,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姓方的这小子,上回算他运气好,从我手里给溜了。这一回,非叫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孟薇说:“你已经是上海公司总经理,干吗还和方玉斌过不去?和自己曾经的部下斗,也不怕跌份!”

“你懂什么?”燕飞续上一支烟,“谁挡着我们的道,就必须挪开。”

“上次你不是说,丁一夫日薄西山,费总已经稳操胜券了吗?”孟薇说,“总部好些人都看清楚了目前局势,纷纷投靠到费总这边。丁一夫提出的投资计划,硬是被挡回去了。到了明年董事会开会,就要逼着丁一夫下台,费总正式扶正。”

“那是自然。”燕飞面露得意之色,“金盛集团这个项目,丁一夫一败涂地,他还有什么脸赖在董事长的位置上?”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燕飞接着说,“尽管丁一夫提出的投资计划被否了,但费总提议让我担任荣鼎资本的总裁助理,也没被通过。袁瑞朗当上海公司总经理时,就兼着总部的总裁助理,偏偏到了我这儿就不行,还不是丁一夫从中作梗?名不正言不顺呀,只要丁一夫还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好多事咱们就放不开手脚。”

孟薇坐直了身子:“你是把自己绑在费总的战车上了?”

“没有费总,能有我的今天?”燕飞笑着说,“只有把费总扶上去,咱们才有好日子。而要实现费上丁下,就不能让方玉斌的计划成功。金盛集团项目越是烂在那里,才越是丁一夫的死穴。”

燕飞站起身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瞧着吧,甭管丁一夫还是方玉斌,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这就要走了?”孟薇有些恋恋不舍。

燕飞点头说:“江州的卢文江过来了,我晚上要去见他。”

孟薇伸出手,摸向燕飞的裤兜,眼中充满诱惑:“晚上还来吗?”

燕飞的身体已有反应,他摸着孟薇的脸蛋:“等着我,一定来。”

离开公寓,燕飞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卢文江还没到,燕飞点了一杯咖啡,独自品尝起来。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燕飞不自觉地感叹:“上海滩当真是个好地方!”自打来到这里,不仅事业飞黄腾达,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更有美人相伴,在温柔乡里逍遥快活。

燕飞更明白,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正是费云鹏一手栽培的结果。与方玉斌的出身类似,燕飞也成长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县城。只不过他读书时的成绩更为出众,高考时以全县状元的身份,被北京的名牌大学录取。

燕飞永远不会忘记生命中的那个清晨——母亲一大早起来,做了好多干粮。他背着沉甸甸的行李、热乎乎的大饼,在全家人的陪伴下来到火车站。汽笛长鸣,他与父亲一起登上进京的列车,站台上,只留下奶奶佝偻的背影和母亲婆娑的泪眼。

办理入学手续的那几天,为了省钱,父亲没有出去住旅馆,而是在新生宿舍和燕飞挤在一张床上。寝室里的同学,嘴上没说话,眼睛里却流露出一股不屑——瞧这架势,又是个穷人家的孩子。

燕飞受不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催促父亲出去登记一间旅馆,要不就赶紧回老家。父亲却露出发黄的牙齿,嘿嘿笑起来:“没啥,我住这儿挺好的。再等几天我就回去。有个朋友在北京,这几天出差去了,隔几天就回来,他叫我一定等着他。”

“燕叔叔,你在北京还有朋友?”寝室内的同学问道。或许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在燕飞听来却充满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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