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趴在塌上,眼中闪烁着泪光,痛楚传遍全身。
这就是上届宫斗的赢家,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卑鄙又无耻。
这种痛苦,既不会致命,又痒得让人难以忍受,真是让人痛不欲生。
回到摘星殿后,莲姐迅速为我准备了白醋澡。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折腾到了快亥时,才终于用镊子将正面的刺一根根拔出。
这样我才能安稳地趴下,让她们继续处理背后的刺。
每拔一根刺,我便会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矫情,真的是很痛。
像是挑起一根麻筋,再狠狠切断了一般。
不似剥皮抽筋的痛,而是毛孔被捏碎的折磨。
“主子,忍着点。”
莲姐一边埋头拔刺,一边放柔声调安抚。
尽管莲姐低着头,我却看到她的眼眶通红。
说心疼倒也不是,而是长期盯着某处眼睛早就不舒服了。
“莲姐,你歇一会让我来。”
杨桃夺过了莲姐手上的镊子,将其挤到了一边。
尽管太嫔在霍骁的面前没表现出异样,只说召唤我是为了唠家常,可人精儿似的的李公公又怎会不知道太嫔对待嫔妃的手段?
想着我身边只有一个体己的人还是不太够,便听从莲姐的提议将杨桃弄进来了。
如此,杨桃便来到了摘星殿。
“那个什么太嫔怎会如此的狠心?王妃细皮嫩肉羸弱不堪,怎受得起如此的折磨?”
说到这,杨桃望向莲姐。
“莲姐,能不能给王妃用麻沸散?这样王妃也不觉得痛了!”
“傻话,麻沸散用多了对身体不好!”莲姐说到这,忽然严肃了面容。“还有,这里是皇宫不是王府,只有娘娘没有王妃。若是叫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不敢了!”
杨桃急忙缩了缩脖子,继续聚精会神的拔刺。
“杨桃,公主府怎么样?”我问。
“公主府有绿荷姐姐操持,一切都好,除了驸马。”杨桃说到这,忽然皱紧眉头。“驸马最近常呕吐不止,甚至闻不到油烟味。不仅食量大长,肚子也大了起来。绿荷姐姐曾带一个蒙面的大夫给驸马把脉,那大夫居然把出了喜脉。”
怀着阴胎,必定是能把出喜脉的。
萧竹生吃得越多,阴胎就长得越快。
过不了多久,母亲便会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