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旦手上拿着汤勺子,刚才还捞了几下,忍不住捡一些渣渣品尝,那味道,现在还有些小回味。
他这表情,泰勒看在眼里,还说没偷吃呢?那回味的表情,非常让快乐不爽。
此刻,费旦感觉自己百口莫辩!
这个美食项目,泰勒感觉自己全程参与的——站在旁边苦苦守候了几个时辰,谁知道,竟然被这家伙坚守自盗吃完了。
姑奶奶治不了你,你以为就没人治得了你了吗?在那跺了一下脚,泰勒就朝着东厢房跑了,去找妮妮告状。
不一会儿工夫,气急败坏的妮妮和泰勒就往这边跑过来了。
……
西厢房里边,阳光透过屋顶的烂洞照射下来,阳光里没有飘荡着粉尘,却似乎飘荡着香气。
司徒狂野上身就穿着一件紧身长袖T恤,大字型躺在床上。
昨晚,司徒狂野断断续续地,把那一杯没喝完的美酒舔干净了,那酒似乎能改善他体质,这回,让他浑身懒洋洋的犯困。
昨晚上床之后,一夜无梦,浑身也没有疼痛感,甚至可以说几乎痊愈了,唯独除了少许蛋蛋的忧伤。
无论侧睡还是趴睡,夹住了会疼。
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没关门的屋里窜进来小貂,叫他起床的。
被阿刁挠醒的司徒狂野一脸的迷糊——我在哪?
刚有点回魂过来后,看见胸前的这只小貂,感觉还能再睡几个时辰的司徒狂野,火气上来了,伸手就朝阿刁抓去。
这只小貂行动比他敏捷多了,逃跑时,小尾巴还在他脸上抽了一下,那力道不轻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此时此刻,他真想把那小东西剁碎了煮野味粥。
他赶紧起床,看周围有没有东西,能把那家伙砸趴下,小东西窜出门了,司徒狂野叫喳喳追了出去。
昨晚给你脸了是不是,敢这样消遣你老子。
他刚跃出门口,就被人堵在门口外边了,门外边站着两女一男。
司徒狂野有点不好意思,又退回了门口里面,忽然间觉得外边某人手上,好像拿着一样他很熟悉的东西。
白衣大褂,卧槽!为什么昨天又不给我,搞得自己大义凛然地,穿着大四角裤晃悠了一天,此刻他脸都黑了。
于是他没多想,又往门外妮妮那边跑去,夺过了她手上的白衣大褂,往身上一披,纽扣系上。
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嗨,早上好几位!”
两女表情没多大变化,就是脸色很丰富,废蛋的脸色就没变化,但是表情很夸张。
“给仙君大人请安了!”
妮妮和泰勒很有礼貌的向司徒狂野做万福请安,缓解了刚才的尴尬。
废蛋还在回味着司徒狂野冲出来的英姿,心想,这位兄台真乃神人也!雄赳赳气昂昂,乃至一言一行皆异于常人。
“嗯嗯,Goodmorning,goodmorning现在几点了?”
司徒狂野的话,就好比无时无刻都能说——你吃了吗?也不管你是在蹲坑或者是在忙啥?
他没等几位回话,也发现自己说话用词不对,他瞧见了废蛋丰富的表情,记起了昨晚交代他的工作,就问锅里的东西都咋样了?
过来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看来真的出幺蛾子了——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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