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坐在沙发上打瞌睡,被她喊醒。
“柳蕊之前来过吗?”
邢远张着嘴,也没人给他对个口径,这让他怎么回答?
“不知道,我睡着了。”
第二天柳蕊也没来,凌盛的说法是她受了惊吓,想在家里休息几天,他准了她的假。
应夏总觉得哪儿有些怪异,但是找不到缘由。
她看过新闻,只提及了关力是意外死亡,压根没有关于其他人的任何消息。
越是这样,反倒越让她心慌。
下午魏庭西又过来看他,两人说着话,应夏说去凌盛那儿一趟。
陆锦川盯着她的背影,就听魏庭西道:“你老婆往凌盛那儿跑,你不醋?”
陆锦川收回视线,反问:“我吃女人的醋干什么?”
魏庭西:“不带这么骂人的。”
“她是去找凌盛问柳蕊。”
魏庭西想了想,“是她认的那个妹妹?她怎么了?”
陆锦川大致一说。
魏庭西道:“今天第三天?”
陆锦川没接话,表情有些严肃,再不度过危险期,这事儿恐怕就瞒不住了。
这个话题,一讲就很沉重。
陆锦川转移话题,“你呢?准备一直这样两头飞?”
“那不能,得找机会把她诓回来,我跟她说你和嫂子住院,她说她不是医生帮不上忙。”
语气里都是无奈,哪有当初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魏少半点风采。
陆锦川难得笑了笑,“你现在地位堪忧。”
“你地位高到哪儿去?你在你老婆那儿排第几?”魏庭西反驳。
陆锦川眼皮半掀,“那得取决于她以后养不养狗。”
一语中的,魏庭西又被他一句话噎死。
主要还是秦新月养了条狗,他这是讽刺他一条狗的地位都得排他前头。
两人正说着,邢远急匆匆推门进来,“出事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