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敌亦似友,界限极难界定。
凌盛默了默,说:“我记得小时候奶奶和我说,陆家人都薄情,你倒是个例外。”
陆锦川眯了眯眼,“你错了,薄情的不是陆家人,是陆家人教育子女的方式,我很幸运,他们没教会我什么。”
凌盛看着他,表情不辨喜怒。
说来讽刺,两个出生就在金字塔顶尖的人,从小过的日子却不如寻常人,便也磨砺出了两人狠辣的性格。
凌盛严肃道:“我在云南损失了三十个人,算是给我个警告?。”
陆锦川漫不经心,“如果你不打我岳母的主意,我不会动手。”
“开什么玩笑,”凌盛笑道:“我打你老婆主意也不会打你岳母主意。”
陆锦川瞬间冷脸。
凌盛说完,立马反应过来,一脸严肃,“你说认真的?”
陆锦川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总之,我的人别碰,我们就相安无事。”
“等等。”凌盛在身后喊他。
陆锦川没应,直接进了主楼,没在客厅见到应夏,便往楼上的卧室走,结果楼上卧室也没人。
应夏从后院进来,正好碰见从楼上急匆匆下来的陆锦川。
陆锦川两步跨下台阶,沉声道:“上哪儿去了?怎么不说一声?”
应夏眨了眨眼,“锦彤找我聊天,我看你们在说话,就没跟你说。”
陆锦川紧拧的眉心还没松开,“她找你做什么?”
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刚才没找到她,急了。
“她跟我道歉,说以前不懂事,对我不礼貌。”
应夏摇了摇他的手,“你别这么紧张啊,搞的我都好紧张。”
陆锦川缓和了表情,牵着她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
应夏:“这么急干什么?”
陆锦川刚要开口,应夏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闭嘴,我知道你要回答什么了。”
陆锦川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咬,“这么了解我?”
应夏脸上写着:“这还用说?”
现在的陆锦川骚话一箩筐,无非就是那两个字。
回程路上,应夏没忍住问:“你为什么给小程的孩子做信托基金?”
陆锦川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抱歉,没跟你商量这件事,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