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把手拢进袖子里。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关注自己的手。
“你在百毒园杀了人,在颐山杀了人,你伤了蒲淄和钟松,对也不对?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若有谎言罪加一等!”
赵子凡笔直地站立,板起了面孔。
“呃,我这手其实很普通的,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吴所畏谄笑着,把手伸到了赵子凡的面前。
徐安宁捂着嘴巴嗤笑,结果还是出了声。
赵子凡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一副这才是好孩子的表情。
她也伸出了手,和吴所畏的手并列在一起。
吴所畏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撤回,怕她又问那严肃的问题。
“师姐,你看看他的手指居然和我的一样修长!”
比较之后,赵子凡惊喜地喊徐安宁。
“我看到了,你终于找到了一个文学家之手!”
徐安宁靠在赵子凡身上,也盯着吴所畏的手看。
吴所畏被搞得云里雾里,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咋就成了文学家之手了。
赵子凡:“你会写诗吗?”
吴所畏:“不会!”
赵子凡:“我不信,你这手怎么能不会写诗!”
吴所畏:“我真的不会!”
赵子凡:“我写了一首诗,你给我讲讲!”
吴所畏:“可我不会啊!”
赵子凡:“你必须会!难道要我再问一遍你杀人伤人的事?”
吴所畏:“我?我……”
“子凡,你不会要他给你讲那首诗吧?”
徐安宁半张脸都埋在了赵子凡的胳膊里,她笑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别笑,我们谈文学呢!这么高雅的事情,别被你搞低俗了!”赵子凡捶了一下徐安宁,看着吴所畏,正色到,“我爸跟我说,我小时候有一次出去玩,抓了一把屎回来……”
徐安宁知道阻止不了,赵子凡谈文学的时候,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她捂着脸跑进了里间的屋子。
吴所畏也觉得恶心,可他却没有地方可以躲,只能忍着。
赵子凡沉浸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继续说:“我为此写了一首诗,你听着,然后帮我评价评价。”
赵子凡说完,昂首挺胸,清了五下嗓子,酝酿了好一会情绪,踱着碎步,吟道:
凡凡在路边看到一泡屎
她抓起一把
高举过头
踱步回家
那样子好像一个归来的王
“你品品我这诗怎么样?”
赵子凡吟诵完,沉吟了好一会才从诗中走出来,目光热烈地看着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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