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一卖完,陈建业把三个空筐叠在一起,迅速离开了黑市。
他的身影一消失,就把卖货的家什收进了随身空间。
没过多久,陈建业换个方向,又走进了黑市,这回他是买家。
他挑挑拣拣,买了不少能填肚子的种子,像红薯、土豆、玉米、芋头。
他心里清楚,大灾荒就要来了,多种点总没错。
买完种子,陈建业又相中了一些蔬菜种子。他的布包虽然鼓鼓囊囊,但脚步却轻快。
随后,他转到了肉摊前,买了不少猪肉和鸡蛋。
手里有钱就是底气足,何一天甚至还买了一块肥猪油,牛羊肉也捎带了一些。
隔天,何一天伸了个懒腰,一番精心策划的日程表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一跃而起,准备迎接阳光明媚的一天。
而这一天,是以一顿令人垂涎的早餐拉开序幕的。
锅中猪油的香气与鸡蛋的滑嫩完美融合,噗嗤噗嗤的煎炸声在陈家厨房里欢快地跳跃。
那诱人的味道四散飘逸,惹得左邻右舍纷纷侧目。
傻柱躺在自已硬板床上,鼻子轻轻一吸,那股子香味直冲脑门。
他心里暗骂:“这陈家,又在大清早地显摆!”
“我要鸡蛋,我现在就要鸡蛋!”贾家的棒梗小子不甘示弱,就地打滚,撒泼耍赖。
秦淮茹柔声细语地劝慰,却如石沉大海,她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向灶台。
贾张氏在家中大骂,但声音只敢在屋内回荡。
她对何一天那种自在的生活羡慕得要命,却也知道分寸,不敢轻易招惹。
她想起那晚何一天在院中一人独大,将聋老太太和傻柱整治得服服帖帖,心中更是复杂。
三大妈倚在门口,望着陈家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
“这单身汉的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她眼中闪过一丝向往,“我要是能像他这样,那还不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阎阜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建业那小子,是该操心操心他的婚事了,你等会儿得空,去打探打探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哈哈,成了的话,他不得乐呵呵地扛几斤肉来谢咱们?”
三大妈乐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那是自然,陈家人向来知礼,这事儿成了,好处少不了咱们的。”
阎阜贵满怀期待地憧憬着。
而在陈家,何一天对这些却是满不在乎。
早餐过后,他悠哉地在前院清洗着餐具。
“建业啊,你那是洗碗还是打水仗呢?”
三大妈瞧见那炒锅上的油珠子,急忙叫住了他。
“三大妈,怎么了?”
何一天一脸茫然。
三大妈颠颠地跑回屋里,拿出块抹布,就开始在炒锅上细心擦拭起来。
何一天看得嘴角直抽,心里暗自佩服。这三大妈,真是精打细算到了极致,那炒锅上的油星子都不带浪费的。
“成了,这下你可以安心洗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