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办事,他傻柱也不是白帮忙的。”何一天挥挥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给那么多人家办过厨,我何家不过是他众多雇主之一。”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了戳自已头上那圈白纱布,那暗红的血渍透过纱布渗出,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可当时你也是拿着刀要砍我,傻柱那是应急反应。”易中海试图让何一天理性看待问题。
何一天听了,却是冷笑一声,径直走到灶台前,那动作利索地拿起菜刀,众人见状,脸色都变了。
“建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众人慌忙劝解,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易中海和几个长辈慌忙起身,离那餐桌远远的,要不是顾忌面子,他们怕是早就夺门而出了。
何一天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随后手腕一甩,那菜刀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何一天手中的菜刀“砰”的一声落在餐桌上,那声音吓得易中海等人一个激灵,
但又见何一天并无动手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餐桌边坐下。
“易中海,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宰了你?”何一天语气中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
“你把老爷子的抚恤金给扣了,让咱们家那年饥荒时还摆了个大宴,别人家都来偷,你却跟没事人似的。”
何一天每说一句,易中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你只管去报警,我正愁没机会把你的破事抖搂出来呢。”
何一天一边说,一边又坐回了餐桌前,虚弱地咳嗽了几声。他刚从医院出来,这副模样,倒也像模像样。
“建业,你真误会我了。”易中海急切地辩解,“我对天发誓,对你们何家绝无半点不公。”
易中海心里那个急啊,要是让何一天把这些何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抖出来,他在大院里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得了,都是何年旧事了。”何一天挥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们要是没事,就都回去吧,我还得忙正事儿呢。”
他一边说,一边又抄起了餐桌上的菜刀,那架势让刘海中和阎阜贵都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何一天。
“建业,把傻柱送进去,对你也没好处不是?”易中海试着说服他,“他也是为了救我,才跟你起了冲突。要不,我让他给你适当补偿?”
易中海也往后仰了仰,小心翼翼地提议。
“先把老爷子的抚恤金还我,再来说话。”何一天显然没了耐心。
“那笔钱,我是打算留着给你妈送葬的。”易中海尴尬地赔笑,一边说,一边心里直打鼓。
“何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易中海来指手画脚。”何一天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