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
我在大学三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
我又打电话给宿管大妈,也得到一样的结果。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跑到容祁桌边,支吾着开口:“那个……容祁……我有个事跟你说……”
“你说。”容祁头都不抬。
“我不能回宿舍了……能不能麻烦再收留我几天?”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保证,我不是心怀不轨,只住在空的客房里。”
自从我和容祁莫名其妙告白后,我们俩的关系说不尴尬肯定是假的,说真的我不喜欢藕断丝连,但我实在没地方住。
“没问题。”容祁答应得倒是干脆。
我松了口气。
“还有,关于冥婚的事。”为了表达自己不死缠烂打的决心,我主动开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解除呢?”
容祁突然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目光阴森森地看向我。
我一个哆嗦。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和我解除冥婚?”容祁的声音冷得吓人。
我好是无辜。
不是你说的解除冥婚吗?
怎么整的好像,是我要解除冥婚一样。
这时,容祁已经又低下头,面无表情地开口:“最近事太多,等忙过这阵,再说。”
我乖乖地坐回自己的办公桌。
一天安然无恙地度过。
第二天早上,我再一次,被手机的铃声吵醒。
“喂……”我闭着眼睛接通电话,果然又听见陆亦寒磁性的嗓音。
“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陆亦寒的声音很好听,有几分阴柔,但也有男人的磁性,想当年我作为粉丝,还特地下他的声音做闹钟铃声。
真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活闹钟。
“好,我下来了。”
虽然我认识陆亦寒时间很短,但我看得出来他某个程度上,和容祁一样,都是唯我独尊的个性,他说要来接我,我怎么拒绝,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我洗漱好,走到客厅,发现客厅里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