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去了二楼,周自横在门口等,秦响进去拿了肉和香菜,再和周自横一起回五楼。
秦响让周自横先歇一会儿,自己去厨房做饭。
屋里和他走时一样,但沙发上多了一床毯子,还有一件秦响的外套。桌上没有一点灰,秦响肯定经常过来,这个发现令周自横心情很好。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周自横左右看了看,反应过来是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他把手机拿出来,不是他之前买的那个二手老年机,是部看着就很贵的手机。
厨房里开着水龙头,秦响听不见,铃声还在响,屏幕上的来电是陈知惠。
周自横点了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
“野渡,你人在哪?”
只听了一句,周自横挂掉手机,随后试探性地用手指按了一下指纹。
下一秒,手机解锁了。
这是陈野渡的手机。
周自横皱起眉头,想不通为什么他能解开陈野渡的手机、为什么这个手机会在他身上。细想来,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当时庸医解释说他有间歇性的失忆症。
他把手机关机了。
米下了锅,秦响在洗菜。
周自横过来,站在厨房门口:“上次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她回头:“嗯?”
“你说不用我去抢遗产,你可以不当阔太太,你说你听懂了我的意思。”
他眼里像有两团熊熊的火,在烧着秦响,烧得她浑身发热,她赶忙别开视线,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周自横语气很急,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要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会搞混。”
秦响把水龙头关掉,转过身去。
“你是想跟我在一起吗?”
周自横很直白果断:“是,我想当你男朋友。”他瞳孔亮得灼人,“你愿意不愿意?”
秦响脸烧得很红,但不再躲他的视线:“愿意。”
她说愿意呢。
周自横咧了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傻。
比出狱还开心,比抢到遗产还开心,比得到全世界还开心,没有比这更让他开心的事。
他走过去,拉拉秦响的手,还晃了晃,表达高兴和满足的方式像个孩子,赤诚又直白:“那现在你是我女朋友了。”
秦响低下头,红着耳朵嗯了声。
煮粥的水开始沸腾了,她手忙脚乱地去切菜,从后面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尖。
周自横盯着她耳朵看,然后盯她的脖子,盯她的腰,怎么都看不够,目光黏黏糊糊的。
秦响很不自在,回头催他:“你去外面等。”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