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山河万里的摄影师,浪漫起来真的很不一样。
夜色也会写诗,携着窗外烟火的光映进情人的眼,一缕便是一句情诗。
商领领抱着那二十二颗赤稞,笑得那么满足可爱:“召宝,我要被你鲨死了。”
又学着陆女士喊召宝呢。
景召不明白她的“鲨死”,回了一个尾音上扬的字符:“嗯?”
商领领扯住他的衣服,拉他低头,踮脚接吻。
他没躲,但严肃地提醒:“长辈在。”
“那去我家。”
“嗯。”
联欢晚会刚开始没多久,两个年轻人就溜了。
景河东是块木头,不懂风花雪月和年轻人的夜。
“他们上哪啊?”
陆女士和苏兰兰相视一笑。
陆女士:“我觉得可以看日子了。”
苏兰兰:“我也觉得。”
景河东看商进财:看什么日子?
商进财摸摸光头,不懂。
景河东也不懂,继续给老婆剥核桃。
十九楼的走廊里,声控灯亮了,所幸这一楼目前只住了商领领一户,没有人路过,没有人看见门口一双紧紧相缠的影子。
“先进屋。”
商领领不听,继续亲她的。
景召拿她没辙,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低着头配合她,另一只手在找钥匙,摸索了半天才开门。
门开后,景召把人抱进屋,然后关上门,没有去客厅,去了浴室,他把暖灯打开。
他喜欢浴室的镜子。
窗户外面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的星火,镜子上蒙了一层雾一样的花,朦朦胧胧里能看到他喜欢的姑娘。
脑子里突然有了摄影的灵感,不过景召顾不上了。衣服扔在了地上,是商领领的红裙子,情到浓处,他却点到为止。
她潮着一双眼问为什么不继续。
因为他存了私心,他不知道他生命的长度,所以三媒六聘之前,想再为她留一留后路。
他没有回答,吻遍了她的身体,让她再说不出话来。
“喵。”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