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梨在这会儿忙进忙出准备洗漱用的热水,见到兰草喜滋滋地自言自语,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姑娘,大少爷可是到了容城?”
兰草将手里的信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冲着香梨眉开眼笑:
“是啊,哥哥已经平安到达容城,开始在白山书院读书。”
“那可太好了,您和二爷总算能放心一些,这都念叨了多长时间了?”香梨见兰草欢喜她自然也高兴,自家姑娘前些日子一直愁眉不展可把她给急坏了。
“是啊,我和小叔总算是能放心了,哥哥在容城也有不少人照顾,他只要安心读书就行。”
兰草这边说笑着洗漱完毕,那边刘婶已经把饭菜端进房间里摆好,她直接坐下来开始吃饭。
晚上,她老早就把香梨打发了出去,让她跟着玲珑去练武,自己则直接去了书房,她要给好丰收回一封信,然后继续自己的雕刻大业,她一直忙到很晚才睡下。
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她一直担心的几件事情全都放下心来,这天晚上,兰草睡得极为香甜,连个梦都没有做就睡到了晨练的时候。
桐城,丰年的伤已经结痂,不会动不动就崩开,只不过对外依旧是昏迷不醒,剧毒未解,每天依旧有大夫进进出出。
丰年可不是一个能待得住的,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开始到处蹦跶,至于床上躺着的则是家中一个不起眼的护卫,被斐月用简单的易容术给改了一下,不是极为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这里面的区别。
至于他天天去哪里蹦跶,那当然是他之前怀疑的那几个将军了,他要通过这几个人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至于他这样冒然过去查探会不会有危险,那当然是有一些的,只不过丰年并没有放在眼里。
他的功夫原本就不错,再加上之前服用过健体丹,以及兰草给他的武功秘笈,他现在的功夫早已经跟斐月不相上下,论起单打独斗,在整个军营里能超过他的也没几个。
当然,他身边一直有斐月跟着,两人联起手来,那还真是没什么能难倒他们的,只是,想要撬开这几个人的嘴,就有些难了。
至于斐月之前用的迷魂药,那对于下面那些意志薄弱的人还好一些,但是对上面几个副将以及更强的人来说就没用了。
这天晚上,丰年两人刚从外面回来,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拐角处,迎面就被一个头戴面具身穿一袭黑袍的神秘人拦住了去路,看样子是已经等了他们有一会儿了。
看到来人,丰年立马戒备起来,同时把斐月往身后护了一下。
只是斐月却并不愿意这样,她依旧倔强地站在丰年旁边,已经摆开了打算战斗的姿态。
“小子,我等你好一会儿了。”黑袍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你是什么人?”丰年有些疑惑地看向来人,这人乌漆麻黑地站在这里等自己,身上却好似并没有什么恶意?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你问老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