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有,但不能断定是不是跟这几起连环凶杀案有关。”
封北说,“昨天下午,钱肃离开学校后没回家,晚上才回来的,去向不明。”
“疑点挺多的啊,还都往案子上指。”
高燃某方面反应迟钝,“小北哥,你说话有鼻音,是不是感冒了?”
封北说,“是有点儿。”
可算是发现了。
高燃在那头哼笑,“活该,让你不多穿衣服。”
封北骂了声,“小混蛋,没良心,我都这样了,你也不说好点好听的。”
“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感冒嘛,我一年四季不知道得多少回。”
高燃说,“小北哥,我妈叫我呢,好像是我奶奶在闹,挂了啊!”
说完就挂,特麻利。
人一生病,就容易多愁善感。
封队长也是人,凡夫俗子一个,这会儿他就伤感起来了。
他听说谈对象的时候,两人之间会出现那种“你挂”“你先挂”“你先”“那我挂了”“你怎么还没挂”“等你先挂”“那我挂了”的现象。
后面重复一遍又一遍。
虽然非常肉麻,还有点腻,很像是咬可了口肥肉的感觉。
但如果另一方是少年,封北还是挺期待的。
过了会儿,高燃又打过来,“记得吃药。”
封北心窝一暖,“啰嗦。”
昨天白天冻到了,前半夜封北又冲了两次凉水澡,作的。
一天下来,他都有些头重脚轻。
晚上八点多,有关钱肃的调查报告被送到了封北的办公桌上。
封北利用一杯茶的功夫将报告看完了,得到的信息颇多。
原来钱肃在七年前欠下了一笔债,是钱立山那时候以他的名义借的。
恐怕当时钱立山借用了钱肃作为老师的名声,说好钱他来还。
或许还有别的承诺。
结果钱立山的生意却失败了。
按理说,钱肃被亲哥害了,到现在还过着还债的生活,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恨。
所谓的兄弟情深是假的。
钱肃在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