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警察道歉,这个比较难,不过凤紫依却有足够的理由,也有足够的怒火,但是亨利很郁闷。
道歉就等于承认警察抓错了,可是这明明是泰勒那个老家伙的压力,怎么就转到警察系统身上了?
现在好了,一头挂着外交事件,他得罪不起。另一头是泰勒和他背后的一票重量级朋友,他也得罪不起,最关键的是,国王陛下亲自过问,亨利想死的心都有。
谁能想到,不过是一柄古剑,就闹到这个地步。如果亨利知道华夏的那句古话——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那他一定会深切体会这句古语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沈欢没有让凤紫依继续闹下去。
他知道凤紫依心中有气,不过监室实在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地方。
“紫依,出来吧,别耍小孩子脾气。”
“不能这么算了!我不明不白得被他们关了好几天。”凤紫依小嘴撅得高高的,心中满是委屈。
“就算道歉,也不能让警察道歉。”沈欢淡淡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抓到贼。”
“你们有线索?”凤紫依眼睛一亮,如果能找到那柄剑,也许还有机会买到手里。
沈欢轻轻点头:“你先出来,要不然会让使馆为难,账,我们慢慢算。”
凤紫依看了门外的守卫一眼,然后对沈欢低声说了几句话。
沈欢的脸色阴沉下来,走到亨利的面前。
后者的脸色也很难看,明明亲自到场,可是那位凤紫依女士硬是不买账,如今自己是进退两难。
“亨利先生,我的朋友在监室里受到守卫的不公正对待,我希望您能具体处理一下。”
亨利狠狠瞪了汗流浃背的分局局长一眼。
监室门前的看守软倒在椅子里,他的警察生涯到此结束了。
……
凤紫依拉着沈欢的手走在伦敦街头,心情无比舒爽。
刚才她已经把自己脱困的消息告诉了父亲凤轩和表哥何国新,两个人长出一口气。
现在是她和沈欢的二人世界。
“这次的比赛成绩如何?”沈欢微笑着问道。
凤紫依眼眸一亮,笑道:“你猜?”
“看样子就不错喽!”沈欢揉了揉凤紫依的秀发。
凤紫依皱着小鼻子,挽上沈欢的手臂,脸颊轻轻贴在沈欢的肩头,腻声道:“人家有一个想法……”
“人家是谁?”沈欢明知故问。
“讨厌,人家就是我啦!”凤紫依朝沈欢做了一个鬼脸。
沈欢拉着凤紫依进了路边一家咖啡馆,点了两杯黑咖啡。
沈欢轻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凤紫依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她的眼神在周围飘了一圈,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在比赛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
凤紫依捋了捋鬓边秀发,汤匙在咖啡杯里搅动着。
“我一直很喜欢跳舞,你知道的。”
沈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