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清澈见底,流水潺潺,很是干净。
但是,这股流水之声让北蛮人感到惧怕,仿佛面前的不是流水,而是极其恐怖的地狱烈焰。
然而,中原人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扔进了溪水中。北蛮人头领感到一股寒冷的液体涌入了自己的伤口,带来了剧烈的疼痛。
他猛地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已经无力,只能搁浅在水里,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
北蛮人头领痛苦地叫着,他的身体在水中颤抖着。
他认为这是他遭受的最痛苦的折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他却无法挣脱这些中原人的控制。
清洗的中原人对此毫不在意,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北蛮人头领痛苦的样子,仿佛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
北蛮人头领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悲愤,他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改变现实,无法改变这些中原人的态度,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却依然燃烧着一把火,这把火让他有了力量,让他有了希望,让他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站起来,会为自己和族人争取应有的尊严和权利。
他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忍受着疼痛,心中默念着那些激励自己的话语,等待着新的机会。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中途被提起来很多次,直到压他过来的人确定,其身上没有味道之后,才被拖上岸,扔到地上。
他的身体湿漉漉的,伤口更是痛得难以忍受。他抬起头,看着中原人,满脸的仇恨和愤怒。
“你们这些中原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但中原人却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笑道:
“嘿,这野蛮人在说啥啊,叽叽咕咕的。”
“呵,还能是啥,骂我们呗,这些家伙,也就这点本事了。”
“呵呵,还是大帅仁慈,居然还留他一条狗命,要是我,早把他们杀了,用来报仇雪恨了。”
“唉,估计大帅,是为了刺探情报吧,不然谁留他们性命啊,好了,看他也干得差不多了,带回去吧。”
北蛮人头领被两个中原士兵从地上扶起,手脚被紧紧地绑住,然后被带进了一座帐篷。
随后,他便被扔到地上,用一种很屈辱的姿势面对帐篷里的每一个人。他几乎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地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屈和愤怒。
帐篷内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中原人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地上,面带冷笑地看着他。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汗水的滴落中变得湿漉漉的,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而在帐篷的正中央,则坐着一位青年文士,他穿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显得非常威严。他的身旁还有几个身着盔甲的武士,手持长枪,警惕地守卫着四周。
他试图挣脱绑住他的绳索,但是他的努力毫无结果。他只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他感到自己的皮肤被凉风吹得发麻,不断有寒意从他的心底涌上来。
但是,当他看清青年文士身旁的人后,就再也不能保持平静。
那人,正是他之前的手下,现在居然如同宠物狗一般,带着一副谄媚的嘴脸,半跪在青年文士身旁。
他作为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自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跪在中原人周围,当一条人畜无害,巴结上方的狗。
他大声喊道:
“你们这群该死的中原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我的屈服!一条背叛自己部落的狗,永远不可能忠诚的!他只会一直叛变,一直当狗!”
这青年文士,正是黄健。
黄健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扭头看向倒戈卸甲,十分识大体的家伙。
这位就是之前懂得中原语,透露过信息给黄健的北蛮人。
他在看到自己的部队,在天兵天将面前,一溃千里,顿作鸟兽之后,就彻底绝望了。
也在那个时候,立即向黄健投降,声称自己知道很多秘密,而且还能帮助黄健,撬开其头领的嘴。
于是乎,他就被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