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稻妻的锁国令什么时候可以解除?每次来稻妻都耽误我好长时间,去其他国度都没有这么费劲过。”
北斗有些不满地说着,将荧和派蒙推过去。
“嗯,就这个小姑娘,和她的玩伴。”
“就这两位啊,好的,交给我吧。
下次来的话,好货。。。。。。”
托马搓了搓手指,轻笑着说。
“好了,下次来的话货给你来销售,行了吧。”
北斗没好气地说,走到荧的身旁,揉了揉她的头发。
“要是被这个家伙欺负了,等我下次来,看我怎么教训他。
走之前,胡桃可是一直悄悄问我,你在稻妻会不会被欺负。”
看着眼前的荧,北斗的眼中多了一抹怜爱。
没有家人,只有一个生死未知的哥哥。
就像是胡桃那个小姑娘一样,但胡桃好歹还有钟离帮忙照看着,眼前的荧完全是自已一路走过来的。
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已知道。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庇护她的白柔云,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给,这些摩拉带着吧。”
北斗拿出一袋摩拉,不让荧拒绝:“在陌生的国度,首先就是要保护好自已。”
“其实走之前我在达达利亚那里拿了很多摩拉了。”
看着北斗关切的表情,荧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句。
“呜,不要这么伤感啦。”
派蒙在一旁噘着嘴,眼里都仿佛有泪光闪烁。
“哈哈哈哈,派蒙说的对,走了。
我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稻妻,想回去就和托马说就行。他的身份可是不一般。”
“哪有,船长抬举了。”
托马笑着摆了摆手。
“照顾好荧,别让我知道她被欺负了。”
北斗霸气地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的船员们将一箱箱地货物从船上抬下来,步伐一致。
以最快的速度抬完之后,死兆星号再次扬帆起航。
“好了两位小姐,我们走吧。”
托马看着荧和派蒙,绅士地行了一礼。
“由于二位是偷渡过来的,所以我们要走一些非常规的路线。先去见一见监察吧。”
“诶?我们不是要偷偷摸摸地上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