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钱,他并未买床,而是跑到兵营以威廉的名义搬走了一张行军床。
在把行军床搬到房间后,他累得满头大汗,不过他还是十分开心的。
10月中旬,民现党已经一个月没开过会了,在这期间,汉弗里克还特意跑到了霍夫布劳斯酒馆。
他在那里见到了阿道夫,那家伙和其他几人站在讲台旁,焦急的等待着来人。
汉弗里克是第一个来的,在他刚踏入地下室的时候,便受到了几人热烈的欢迎。
汉弗里克并未找地方落座,反倒是跳上了讲台,与讲台上的阿道夫对视。
“阿道夫·希德勒。”汉弗里克喊出了阿道夫的名字,他对此表现得一脸茫然。
见阿道夫不说话,汉弗里克便自顾自的道起了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们曾在帕斯瓦尔克医院见过面。”汉弗里克提醒道。
阿道夫看着眼前之人,好一会才认出这家伙。
“汉弗里克·弗兰克先生!”阿道夫上前握住了汉弗里克的手,热情的予以回应。
“我还记得,我们在帕斯瓦尔克聊过,真不敢相信你对德国的历史如此了解,甚至是提出了一些书上完全没写出的东西!”
接着,阿道夫注意到了汉弗里克手臂上的铁十字臂章,一瞬间,他看汉弗里克的眼神变了。
他询问汉弗里克是否是加入了某些党派,汉弗里克则点了头。
“我现在民现党的党员。”汉弗里克对阿道夫说:“铁十字臂章是汉斯要求戴的,每个党员都要这么做。”
阿道夫又问他党派的思潮,而汉弗里克则闭口不提。
“他看起来丝毫不想将他们的思潮给说出来。”阿道夫这么认为。
他也干脆不问了,让汉弗里克自已去找位子坐。
晚上7点,现场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这点规模与民现党的群众大会相比,要小得多。
汉弗里克一动不动,坐在离阿道夫五六米远的地方。
他仔仔细细听了阿道夫的演讲,最后做出了如下总结:那是火山爆发式、具有感染力、坚定、充满激情、运用各种修辞、演讲中穿插一些例子等。
此外,他对阿道夫的评价是:“他的演讲缔造了他这个人,他的演讲具有感染力,像瘟疫一样不断蔓延。”
汉弗里克认为,如果阿道夫是个哑巴,那么历史上绝对会缺少一位独裁者。
待阿道夫讲完,汉弗里克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霍夫布劳斯酒馆。
他回到了慕尼黑的家中,将刚才记下的几个要点给拿出来看了又看。
“我或许可以完善我的演讲,让我的嗓子具有感染力,将听众给一一吸纳进来。”
10月22日,汉斯破天荒的给党员造了花名册,还完善了党员证。
第一份党员证的编号是182,至于为什么不是001,那是因为汉斯把先前离开的党员也给算了进去。
汉弗里克的编号是518,他在拿到新的党员证后去问了排在第一位是谁,汉斯则告诉他是弗雷德里克·弗兰克。
“你的父亲,他是第一位,我是第二位。”汉斯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