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慕尼黑后,巴赫将这次的分裂大会做了报告,这使得汉弗里克采取了行动。
他先是让怀斯特做好了准备,在必要情况下,他们也会用武力解决。
2月初,汉弗里克将南方的党的代表给召到了格尔利茨。
这是一场秘密会议,坐在会议席位上的北方代表颇有不安之感。在数量上,南方代表几乎占了八成,就连维持秩序的卫兵都是南方人。
随着汉弗里克的登台演讲,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屏气凝神”。
在演讲开始前,汉弗里克还跟巴赫谈过左派一事。他并不对那些纲领和左派的理念有多么多么反感,毕竟民现党就连一些纲领和策略都是借鉴的。
但是,需要再次阐明的是:德意志民族现实党属于右派,倘若回到中间派,汉弗里克并不认为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好处。
他觉得,中间派的手脚施展不开,既要兼顾内部的左派,又要兼顾内部的右派,这意味着汉弗里克需要分出更多的精力去管管内部,这是他不乐意干的。
他深刻的明白党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什么,也知道自已的领导权遭到了威胁。现在有党员试图将“民现党扯成两半,一半跟左派,一半跟右派”,这同样是汉弗里克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在一开始,他便公开说明:他是党魁,是党的中心,也是领导这场运动的主要人物。
在民现党内不允许存在与民现党不合的声音,有问题,可以与到办公室去谈,而不是闹到现在可能要发生“暴力冲突”的地步。
“我不允许有分裂的派别存在,每一个地方长官,每一个干部,都应当听从党魁的安排,效忠于政党,效忠于党魁!”
他并未攻击戈尔康或戈培尔,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人均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接着,汉弗里克又停下刚才的说辞,告诉他们:“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羞辱北方的干部,我是想告诉你们,即便不从我们是否在一条轨道上行驶来说事,也要注意,我们是右派,而不是左派。”
他对众人说,将让一个右派扭头走到左派的成功性并不大,尽管艾莉亚在这方面做的挺不错的。
“她正在统一左派,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左派被一票一票选上去的可能性不会比右派大多少,如果我是艾莉亚,那么我会搞一些冒险的手段,比如一场政变,推翻现有的政府,建立一个布尔什维克的天下。”
话音一落,汉弗里克又马不停蹄的用左派的语言攻击了左派。
他往讲台后移了移,拿出一本《圣经》。“如果把德意志民族现实比喻成基督,那么我想我就是耶稣。我们的信仰和意识,如果对他进行篡改,这无异于是对那些在我们之前怀揣着这种梦想而死去的人的背叛!”
事实上,民现党曾与警方发生过几次并不能引起注意的冲突,有五位党员被枪杀,警方则毫无伤亡。
在这件事发生以后,汉弗里克就一直将其给拿出来说事,警醒着他。
他把阿道夫的事给拿了出来,称阿道夫曾“在统帅府前被十字架钉死”,但在他从兰茨贝格出狱后,他又得到了重生。
这是描写阿道夫的,但并不意味着汉弗里克就无法以此为戒,他将第二次领导着党,乃至整个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