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告诉他,如果想要自已的演讲更加的绘声绘色,那么就需要用动作来加强他的语势。
他们花了几周的时间,汉弗里克不仅学会了演讲技巧,还学会了如何选择同仁(但是,汉弗里克对于这几位身体语言大师选择同仁的方式是不屑的,他觉得,这几位大师并不会挑人)。
在汉堡,汉弗里克首次运用了这种战术,他发现“效果还不错”。
1926年春,汉弗里克提出了这样一条原则:以慕尼黑为运动的中心,它应该领导全国。
这条原则在5月份得到通过,这使得汉弗里克的权力再次增强,甚至是完全控制了民现党。
汉弗里克选择终结了民主程序,他计划着:让自已成为“独裁者”,这样才能让他们的决策更快。
在党内的大多数人看来,汉弗里克仍然是一个亲爱的同志,他是一条汉子,尽管有人不喜欢他,但需要注意的是,跟着他干,哪怕进不了国会,他也能保证你的衣食无忧、生活富足。
与这些人的普遍想法不同,戈培尔坚定的认为,汉弗里克能“打倒”现在的所谓魏玛,建立一个强大的德国。
7月初,在魏玛举行的党代会上,他几乎让绝大多数的敌对派别都和解了。
他去了一趟图林根,之所以把会址选在这里,是因为图林根是少数几个允许汉弗里克公开演讲的州了。
他的主要演讲是在7月12日举行的,与先前不同,此次的演讲更富有感情而不是政治。
当他走下台时,现场掌声如雷,欢呼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之后,汉弗里克身穿一身宽松的军衣,穿着军靴,跟随着巴赫几人,去检阅了自已的保卫队(大部分的成员为士兵会,有些人甚至是仍然听从怀斯特)。
保卫队队员们举起右手,列队从汉弗里克面前走过。
前边的队伍十分整齐——由士兵带头,后边的队伍则有些不整——大多为毫无作战经验的普通人。
民现党党员人数来到5万多,不过这个数字近期增长较为缓慢,原因是政府禁止了汉弗里克的演讲——这原本是党派发展的一大利器。
但是,汉弗里克并不为数字发愁。在德国,民现党仍然是较小的政党之一——相对于那些大党而言。
汉弗里克回到贝希特斯加登的木屋,由于近期的事情,他倒不像先前那般忙碌了。
党的事务被交给了施瓦德辛格、施瓦茨和巴赫,有他们在,党依旧能正常运转,而汉弗里克也不担心自已的权力会遭到架空。
汉弗里克开始忙活起两件事:一件事完成《我与德国》的第三部,另一件事是“对全国各地的党的组织进行控制以及控制一些不属于党的小党派”。
他像个司令一样开始给远在慕尼黑的党员下命令,而莱特斯则负责接收这些命令并传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