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代表没料到汉弗里克的演说如此犀利,所有人几乎都吃了一惊。
在来之前,戈培尔原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将汉弗里克引诱进左派,最起码也是往左派偏一偏。现在来看,汉弗里克并未被他们所左右,既不赞成他们的立场,也会对其进行评价。
汉弗里克将前些日子巴赫向他汇报的几个纲领要点给说了出来,实际上,对于这几个观点,无论他是不是左派,他都持支持意见。
“对人民有帮助的,或是能让我们的影响力扩大的事情,我绝对会干。”汉弗里克说。
尽管如此,这并不能让现场的所有人都拥护汉弗里克,这似乎被当了个题外话。
在党的领袖问题上,北方代表以及戈培尔都只剩下了两个选择:赞成或反对。
若汉弗里克不被作为党魁,那短时间内,能胜任这一职位的无非就三个:汉斯、巴赫、怀斯特。
首先,汉斯去了弗伦斯堡,他当不了党魁。其次,怀斯特的影响力虽然提升迅速,不过他并不适合胜任党魁。
在先前的很多事情中都已经证明,在处理一些棘手甚至是相对简单的问题(在巴赫等人看来)时,他总是需要协助,这样一个党魁将来注定会被左右。
最后还剩个巴赫,不过他几乎跟汉弗里克“穿一条裤子”,把他选上来就等于是第二个汉弗里克。
即便不考虑汉弗里克的能力,他也无法被替换,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一些北方代表开始动摇,他们觉得,如果汉弗里克被否定,那么将意味着党的末日。
戈尔康对此束手无策,他既不赞成也不反对,毕竟他并不是执意要“分裂党派”。
而戈培尔呢,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日记里写:“心痛啊!”
汉弗里克坚信,民现党近期的伤口终会愈合,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在这之后,党将变得更加强大、团结。
2月底,在与巴伐利亚政府进行了一番交涉后,他们同意汉弗里克在一家大型饭店里发表讲话。
原因很简单,这次的讲话并不被定义为“公开的群众集会”。
汉弗里克在出狱后的阿道夫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可以这么说,如果不算那样貌,汉弗里克基本上可以模仿阿道夫。
讲话不是针对狂热分子,而是德国公民。
他一改常态,不用感情和煽动,反倒是心平气和的以规劝的方式开始演讲。
不到一小时,他便赢得了听众,他用的是哲理、爱国主义、财富和繁荣。
“现场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听众们集在一起,看着台上的政党党魁,就像是那些狂热分子般。”魏格伦站在汉弗里克身边,一边看,一边拿出本子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