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无法演讲,汉弗里克便写好演讲稿递给巴赫,让他代替自已去演讲。
巴赫的声音很像汉弗里克,尤其是像汉弗里克那个注入了全部感情的时,他的演讲更是与汉弗里克如出一辙。凭借着精彩绝伦的演讲,他很快就为民现党吸引了大量的党员。
然而,影响力提升的巴赫却又让汉弗里克担心起来。
他深知,巴赫是一个野心家、谨慎家,别看他现在对党忠心耿耿,没准过些时候,他可能就会翻身做主人了。
于是,在4月12日的演讲被汉弗里克给直接禁止了。他的理由是:巴赫的嗓子并不舒服,并不适合演讲。
巴赫感到莫名其妙和愤怒,他跑去汉弗里克的办公室,告诉他:“我完全适合这次演讲!我的嗓子依旧如故!”
汉弗里克摇了摇头,此举让巴赫愤怒起来。
他把演讲稿拍在桌上,要求汉弗里克马上解除这荒唐的禁令,让他出去演讲。
汉弗里克沉默一会,跟他聊起了威廉二世与俾斯麦的权力斗争。
“1890年,威廉二世解除了俾斯麦的首相职务……”汉弗里克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巴赫也多多少少猜到了意思。
他先是站直身体,向汉弗里克行了一个标准的民现举手礼。
“元首,我向你保证!我在上帝面前宣誓,我将无条件地服从民现党的所有命令,我也不会夺权篡位!”
巴赫说的话振振有词,不过汉弗里克并不吃这一套。他告诉巴赫,他的影响力在日渐扩大,尽管这也为党派带来了好处,不过这是用他的影响力削弱而换来的。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背在后边,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说:“尽管现在报社宣传的是我,但是文字是死的,一场演讲在更多情况下要比读书看报好用。”
巴赫有些无奈,他给汉弗里克提了个主意,以便他“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定期做报告,在每次演讲前,我都告诉你自已的行动和决策,以便让你有个了解。另外,我还会努力增强内部的凝聚力,谨慎处理敏感事物。”
“这个主意不错!”汉弗里克露出了笑容。
他给巴赫解除了禁令,同时也给他派了两名警卫(管理部门成员)。
在背地里,汉弗里克还额外给巴赫增添了五六名管理部门的成员,确保他别无二心。
等这些忙活完后,汉弗里克才对巴赫“彻底放心”。
被禁止演讲的这段时间,汉弗里克没少跑去巴伐利亚政府门口闹,但每次得到的答复都等同于“已读不回”。
政府这种装聋作哑的行为,使汉弗里克多气得七窍生烟,把接待他的官员给骂得狗血淋头。
没有办法,没取得什么进展的汉弗里克只得跑回办公室,在这期间又任命了两位党员(施瓦德辛格·贝克和弗朗斯·艾萨克斯·施瓦茨)来协助他管理自已的党派。
施瓦德辛格之前在慕尼黑的市政厅当过会计,他的父亲曾是财政官员,因此,他被汉弗里克视为掌管财政的不二人选。
至于施瓦茨,这位新加入的党员,汉弗里克并未询问他的工作,只是看他工作认真,且把党内管理的井井有条的,便把他给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