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馆暴动被跳过,别问,问就是申鹤之鸭魄)
11月8日到11月9日,在啤酒馆暴动期间,民现党内部竟也多多少少冒出一些支持辣脆的言论。
大约有三四百名党员组成的小团体,扬言要协助辣脆党的暴动。
对于这些声音,汉弗里克甚至连听都懒得去听,但同时,他也下了命令,要求所有人不得向辣脆提供任何帮助,哪怕是声援。
11月8日清晨,汉弗里克召开了一场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均是民现党的要员。
在会上,汉弗里克毫不掩饰地将党内的情况给一一道出。
“暴动不一定成功,如果失败,我们可能会受到政府的严查和清算。”汉弗里克面色凝重的说道:“尽管在某些时候,赌是必要的,不过我们没必要将自已的身家全部押在这。”
汉弗里克的话并没有得到众人的赞同,仍然有部分人对此持反对意见。
而汉弗里克则以其他方面告诉这些反对派:“我们也可能会声誉受损,内部矛盾也会加剧,放长远点看,如果我们未来要参加选举,那么就这个问题也可能会对我们造成影响。”
他的话把反对派给顶了回去,见没人说话,他便自顾自的开口:“静观其变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
梅纳斯点点头表示赞同,会议也就此结束。
啤酒馆暴动当天,民现党内部仍然有个别党员要求“援助辣脆”,汉弗里克便扬言要对这些家伙动用武力,这才让那几个家伙闭嘴。
一直到11月10日,那些扬言要援助辣脆的党员都没有为辣脆送出一发子弹。
当天上午,起义者不是被捕就是在逃。在汉弗里克的出租屋门口,甚至是冒出了几个赖着不走的起义者。
他们希望在汉弗里克的家中躲一会,不过却被戈林带着几个保卫队队员给赶走了。
事后,戈林还告诉汉弗里克:“在前两天,我其实也跟那些人一样,盘算着怎么加入到这场起义中来,不过现在来看,我不加入是对的。”
“或许吧,你至少没有挨枪子。”汉弗里克说。
关于慕尼黑爆发的起义,各界纷纷发表了自已的看法。卡尔花三小时写了一篇文章,在简要检查过后便刊登在了《人民观察家报》上。
“要说阿道夫的坏话,有许多可以说。人们可以称他是为了德国而表现出狂热的疯狂,也可以说他是一个急于求成之人。他不明白应该如何给他的党派打下理智的基础,他可以说是狂热的化身,他一点也没有调和分寸的概念。我想,过不了多久,人们在谈论阿道夫的时候就会使用过去时,他们认为,阿道夫将不再是德国的政治力量,因为他已经把自已的牌给打了出去……”
卡尔发表的这篇文章首次没有给格里布夫以及汉弗里克过目,而是直接发了出去。
格里布夫没有说什么,不过汉弗里克却对此有些不满。
他口头说道一下卡尔,让他下次不要如此就好了。
汉弗里克并未继续掺和慕尼黑的事,反倒是收拾了一下行李,便登上了回波茨坦的火车。
安娜并未回家,家中只有格林达和几位女仆。
格林达检查了一下汉弗里克的肩膀,发现他并未受伤。
格林达收起了自已的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您受伤了。”
接着,格林达又话锋一转,问他:“安娜没跟您一块回来吗?”
“她今年应该是不回来了,我看她在那过得挺开心的。”汉弗里克答道。